法則的學習的確非常吃力!
三個法則的學習耗費了一天一夜的時間,他已經基本掌握。
接下來,他就要按照他在道經第一章看到的那些道符組合利用法則進行推導。
一遍又一遍,幾百個道符組合,上百種變化,有實有虛,大部分無果,最後才會隻有一個成功。
丁成不停地推演,腦力不地消耗,大腦越來越沉重。
他漸漸覺得有些支持不住了。
可是,這才是最基本的法則推演,連這些都做不了,以後還如何修煉?
而且,不能領悟一階法則,係統如何升級?
堅持,再堅持!
一個禮拜過去了。
丁成已經熬成了熊貓眼,可是道痕卻飄在天上,不落在他的道丹上。
“胡青青,我是不是沒戲了?”
他非常沮喪。
“按道理,你對三段論已經理解,推演出道痕應該是很快的事……我想,大約因為你是雷係的關係,道痕形成的難度過大。”
“有沒有什麼辦法,你是我師父啊!”
“俗話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能起作用的是在三段論的理解上,後麵的事隻能靠自己了。”
“你不行的話,上次你發消息那個處長呢,他可以嗎?”
“像你這種雷係道痕,神道衛恐怕沒有人接觸過,要解出的可能性非常小。”
“頭大啊!”
他捂著腦袋,感覺被駝子爺爺兩次重創的地方隱隱作痛。
這時候,陳琳門也沒敲就走了進來。
平時,陳琳不會打擾他們修煉,雖然她心裡很不樂意胡青青和丁成單獨待在一起。
每次,她都是到門口,咬著牙,想敲門,又住手了。
“琳妹妹,來視察了啊,喲,彆不高興,我們可是在正經地修煉。”
胡青青挺喜歡陳琳的。
這個女孩懂事大方,對她和她男友長期獨處一室也不吭聲。
“胡姐姐,你說什麼呢!”
陳琳歎口氣道:“我是因為父親的事情替他擔心,所以來找你們商量商量。”
“陳叔叔怎麼了?”
丁成問道。
不查崗的她突然闖進來,肯定有大事了。
“前些日子,他不是貸款一百億投資了那個新礦嗎?
誰知道就在昨天,省府出了一則通知,要求無限期停止對新礦的一切開發活動。
銀行聽到這個消息後,要求昊天集團提前還貸。
理由是,此貸款有了政策風險,按照協議,必須提前還貸。
他們連招呼都不打,就讓法院凍結了昊天集團的全部資產,進行財產保全。
父親找到宋海濱,要求撤資。
畢竟錢投入才沒有多久,大部分資金應該還在賬上。
誰知宋海濱說,錢已經全部用來采購設備和投資基建,他們和供應商之間有協議,要不回來。
父親讓人暗中調查宋氏的財務,發現錢真的轉走了,但不是給供應商。
他已經明白這是宋海濱在做局,可他無法破解,這麼大的資金量,沒有人幫得了。
昊天集團麵臨倒閉的危險了!”
丁成和胡青青都聽呆了。
一個集團公司,就這樣被人算計,麵臨破產!
可他們好像也沒有什麼忙可以幫的。
這時候,陳琳的手機響了。
“對不起,我接個電話……父親,怎麼了,哦,有客人…….好,知道了。”
她掛了電話,對著丁成道:
“我父親說有客人來訪,點名要見你。”
“我?”
丁成一臉懵逼。
“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去了就知道了。”
三人來到了客廳。
隻見宋飛和一個長相頗為相近的人坐在沙發上。
那人翹著二郎腿,聽著陳天昊的講話,眼睛朝上,目空一切。
“父親!”
陳琳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