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無情帝王家,帝王之女也不能幸免。
帝王的女兒又怎麼可能會有真情呢?
他到底在癡心妄想些什麼?
妄想著公主給他一個名分,妄想著公主與他一生一世一雙人?
嗬。
他真是全天下最蠢的蠢貨。
竟信了她的花言巧語,信了她的海誓山盟。
信她在床榻上對他的撒嬌求饒……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可倔強脾氣不肯讓他輕易認輸。
他想親眼看著女孩如何對他嗤之以鼻。
那天下午,
傅猷不記得自己站在角落多久。
隻記得他們二人彼此相擁著,欣賞著花香,觀賞著遊魚,看著下人在一旁放風箏……
當真是可笑。
傅猷看著眼睛酸澀,依舊不肯移開目光。
他還要接著看,接著看女子如何與另外一名男子嬉笑打鬨。
做著他與女子從未做過的事情。
傅猷看到這裡如何能不明白。
那位男子能光明正大與公主出現在宮內,不用忌諱下人傳播謠言。
兩人就像是尋常夫妻一般相處著。
他呢?
他從一開始就是見不得光的黑暗。
隻有在夜裡女子才會喚他進宮。
因著這一點,他竟傻傻的以為自己是不同的。
曾經的美好幻境最終被現實打破,從夢境中驚醒。
原來現實竟這般紮人心臟。
疼的要命。
傅猷不願再聽他們的歡聲笑語傳入耳中,不願再看他們互相依偎親吻的畫麵闖入眼底。
那些個畫麵那些個音調太過諷刺。
實在難以看下去。
傅猷拾起最後僅剩的一絲自尊,強行抽回意識。
他放慢步伐,轉身離開。
來時路多麼歡喜,回去時每一步都似踩在刀尖上一樣疼痛。疼的要人命,疼的讓人想要發瘋發狂。
他想不顧一切衝上前將女子從那個該死的家夥懷裡奪過。
他想將女子重新抱到自己懷裡。
他如何能這般自私自利。
倘若女子真的看重他,又體會隻讓他做那見不得光的黑暗。
見不得人,他的身份的確見不了人。
女子若真的對他有半分半點真心,又豈會會有那些玩弄於男寵間的床笫情事對待他。
他不過就是一個玩物。
一個供她消遣的聽話的玩物。
意識到這一點,
傅猷不禁苦澀一笑。
他仰頭望著天,天空依舊湛藍,
為何他感覺天黑了。
黑壓壓的一片,壓的人喘不過來氣。
要是就這樣死掉,是不是能夠得到她的一絲在意。
傅猷失魂落魄原路返回。
為了不給女子惹出麻煩,每次來都繞著遠路走小徑。
枯枝雜草成堆,連下人都不會來的地方,他卻為女子走了無數遍。
哪怕閉上眼睛,他依舊能夠輕車熟路不受半點障礙的來到女子的宮殿內。
女子為他做過什麼?
除了關上門極儘的撩他……
讓他因女子的話語失控情動……
女子最喜看他隱忍又難以承受身體本能的痛苦模樣。
他永遠要以女子的感官為主。
可這一切怨不了旁人。
是他心甘情願淪為女子玩物。
明知身份擺在那,他怎就奢望女子待他不同會給他承諾。
癡心妄想,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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