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猷隻清醒一炷香時間便又昏昏欲睡。
身體乏累的很,哪怕他不想睡,仍舊被拽進無儘的黑暗中。
仿佛睡不醒。
許是受毒素影響。
他的五臟六腑皆痛。
偶爾醒來沒多久又會昏睡過去。
幾日後,
傅猷瞧著坐在床邊的女子。
女子臉色極差,整日憂心忡忡導致。
“阿錦,不必為我憂心,你在這般下去腹中胎兒又該如何?”
隨著話音。
商錦勉強扯出一絲笑容“胎兒很好,我這兩日一直在喝藥……”
謊言不攻自破。
傅猷忍著昏昏欲睡的衝動勉強坐起身。
他抓著女子的手“阿錦,我不允許你做傻事,也千萬彆聽信巫師所言,那些都是假的。”
商錦不知從哪兒找來一個巫師,說是要用胎兒的心頭血方可救他。
用孩子的命來換他的命。
商錦似乎心動了,真打算那麼做。
他可不想看到這種畫麵。
況且……眼下時機也不允許他們這般。
邊關戰亂,皇帝有意讓商錦派兵攻打敵軍。
若非顧及她新婚,迎娶之人又生死不明。
皇帝怕這早就急不可耐。
商錦去邊關迎戰,最終是死是活於皇帝而言沒有半點壞處。
死了解除危機,活了解決敵軍。
這個孩子來的時機不巧。
商錦一旦去邊關上場殺敵,難保腹中胎兒平安。
多個事情全部壓下來,忙得她不可開交。
商錦數日沒有睡好覺,再強的意誌力也支撐不下去。
他需要做些什麼來讓她清醒幾分。
之後,
傅猷每天按時喝藥,又悄悄派侍從在藥罐裡加大藥劑。
超出正常劑量一倍,喝下去效果明顯。
他的身體有所好轉。
麵色如常,甚至能下床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