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熱鬨？
她的小心思，全都寫在臉上了。
提起顧懷炤，就勾起了張昭昭對顧懷炤的虧欠。
那孩子一個人在宮外，雖然有父親看顧著，但畢竟年紀還小。
顧稽如今又不在京城，她心裡總是覺得難受。
“行，等皇上來了再說。”手指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張昭昭心思全在顧彥身上。
素手撫摸著平坦的小腹。
如果真如軟軟說的，她如今腹中還有身孕，顧彥這幾日來承歡宮，未必不是好事。
既然如此，她也不會推諉。
有了顧軟軟和顧懷炤兩人，她對生下肚子裡麵的孩子，更有信心了。
不過，在她確定有孕之前，還需要再做一些準備。
顧軟軟皺著小鼻子，搖晃著她的手：“母妃一定要說。”
窩小肚子裡麵還憋著一口氣，一定要找六皇兄算賬的。
找顧懷玉算賬？
張昭昭一臉疑惑，顧懷玉到底對自家閨女做了什麼？
居然被這小丫頭記仇到現在。
她很快又反應過來。
自從顧懷玉落水醒來那次，她已經許久未見了。
想到上一次，偷聽到的心聲，她臉色就難看起來。
從顧軟軟的心聲，可以推敲出來，顧懷玉身上有龍氣。
這對她們張家來說，並非好事。
還有軟軟說的什麼氣運，這種東西她也需要好好謀劃一下。
摸摸她的小腦袋，柔聲安慰：“你去上書房好好的陪著你懷炤哥哥，切莫貪玩，不然夫子打你手心，你可莫要哭唧唧找母妃幫你哦。”
“啊？”顧軟軟一臉呆萌。
糟了，窩怎麼把要上學這茬忘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張昭昭忍不住勾了勾紅唇，心情有些愉悅：“去上書房，自然是讀書習字。不然軟軟以為去乾什麼？”
想了一下，又道：“皇子和皇女們除了要學習四書五經，還要學習騎射和琴棋書畫。”
“彆人都想往後推幾年再去上書房，本宮的軟軟倒是十分積極，真是讓本宮倍感欣慰啊。”
說完，她嘴角的笑意再也壓抑不住，忍不住笑出了聲。
“┭┮﹏┭┮”顧軟軟耷拉著小臉蛋，後悔莫及：“母妃，母妃。軟軟不去上書房啦。”
“這可不行，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軟軟彆忘了，你跟懷炤的約定。”張昭昭搖頭，捏了捏她的小臉蛋。
心裡暗自偷樂。
小丫頭，本宮還治不了你？
顧軟軟：“軟軟不是君子，軟軟還是個孩子，母妃”
哎喲，這撒嬌的功力誰頂得住。
不過張昭昭也有了自己的打算。
“放心好了，你年歲還尚小。母妃會跟你父皇說，讓他跟林大人打一聲招呼，減少你的功課。”
張昭昭怎麼可能舍得她吃太多苦頭。
每日卯時五點就要起來去上書房讀書，特彆是公主們，騎射可以不學，但針線女工，琴棋書畫必學。
除了這個，每日還要跟教養嬤嬤學習宮中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