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為何這時候發動攻擊?!雲燼眉頭緊鎖,視線無意中掃過床上躺著的胥,難道,是為了胥師妹而來?
“燚。”雲燼鄭重其事地給燚叮囑道:“你就在這個房間裡守好胥師妹,我會設下結界,隱藏這個廂房,哪怕你為了胥師妹,也不要走出這個房間!”
“那你呢?”燚緊張地問著:“你準備帶頭去迎敵嗎?”
“是。”雲燼也不打算隱瞞燚:“畢竟我還是祀祁教弟子們的大師兄,這時候我可不能躲在師妹師弟的身後啊。而且,胥師妹的情況,應該和魔教有關……”
“好。”燚也知道雲燼身上的職責,她隻能鄭重其事地說道:“不過你要答應我,完好無損得回來!”
“好,我答應你。”
話音剛落,燚便學著雲燼之前的樣子,主動在雲燼的嘴角落下一吻,隨後麵色緋紅地說道:“隻要你沒事,我便成和你長相廝守。”
“好。”雲燼攬過燚,又回了她一個深吻:“就衝你這句話,我必定平安歸來,乖乖等我。”
說著,便徑直離開了廂房,仿佛怕再晚一步,自己就舍不得離開了一般……
杦燭坐在龍車上,俯視著祀祁教的眾弟子,仿佛在看一堆螻蟻,隨即他才想起自己還不知道那名女子的名字。
“丞椽鉞,本座的祭品姓甚名誰?”他偏過頭,詢問著丞椽鉞。
“回主上,她單字一個‘胥’。”
“胥…”杦燭輕聲重複了一遍她的名字,才吩咐丞椽鉞:“去,讓他們把胥送到本座的麵前來,本座可以考慮不殺一人。”
話音剛落,一股強大的氣息撲麵而來,拉著龍車的逴龍都忍不住一顫!
杦燭微微蹙眉,看來,這應該就是祀祁教最強的戰鬥力——戰神雲燼吧。
“何人膽敢騷擾我祀祁教。”雲燼停在龍車百米開外,警惕地看著龍車裡坐著的人影,此人的氣息,絲毫不弱於自己,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本座今日不想和你開戰。”杦燭淡淡地說著:“我隻要一人。”
“休想!”雲燼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杦燭:“我們祀祁教是不會為了苟活而出賣任何一名弟子的性命的!”
“嗬…”杦燭笑了:“或許你們已經發現,胥已經油燈枯竭、命不久矣了吧。”
“果然是你們乾的!”雲燼看著龍車裡的杦燭,眼神裡殺氣翻湧,就是這個人,讓胥師妹命不久矣的!也是這個人,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愧疚和難過的!
“但是本座可以保她性命無憂。”杦燭滿臉戲謔:“隻要你把她交給本座。”
“你這是在威脅?”雲燼眯了眯眼睛,眼神中的殺意越來越濃,雖然,自己並沒有把握可以殺掉眼前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