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被杦燭的話嚇得一激靈,但還是鼓起勇氣,一字一句地大聲說道:“我當時並未和刺傷胥的女子交過手!”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脖子上的光圈消失了。
“嗯。”杦燭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你沒有說謊,站到一邊去吧。”
接著,杦燭又彈了一下手指,在場的所有人脖子上都出現了一個光圈:“所有人,全都重複一下剛才的話。”
“我當時並未和刺傷胥的女子交過手!”眾人整齊而大聲地說出了這句話,接著,在場所有人脖子上的光圈都消失了。
“本座知道了,你們全都退下吧。”說著,杦燭揮了揮手,所有魔軍全都有條不紊地退出了大殿。
等眾魔軍全部離去,杦燭才沒來由地說了一句:“看到了吧,她果然在說謊。”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一道身影從杦燭身後的屏風後走出來,而這道身影居然是雲燼!
“有勞杦燭兄了,我知道了。”雲燼頹廢地給杦燭道了聲謝,心中懊惱,沒想到啊沒想到,祀祁教的弟子現在已經墮落到這般地步了,居然可以為了包庇企圖殺害同門的人而集體撒謊!
“所以。”杦燭瞟了雲燼一眼,詢問道:“你準備怎麼處置那個人?”
“這…”雲燼有些為難,但還是選擇對杦燭實話實說:“我隻能上報老宗主,由老宗主定奪……”
“……”杦燭沒有說話,隻是冷冰冰地看著雲燼,仿佛察覺到了杦燭的不滿,雲燼隻能硬著頭皮解釋道:“我沒有私自處置門下弟子的權力……不過我會儘量給杦燭兄一個滿意的答複!”
“本座知道了。”杦燭淡淡地開口:“如果你們祀祁教的處置並沒有讓本座滿意,本座不介意再次親自登上你們祀祁教的山,來親自處置她。”
“……好。”雲燼對著杦燭拱了拱手,尷尬地告辭:“我這就先回祀祁教給老宗主回稟一下情況。”
“嗯。”杦燭冷漠地回了一聲,但並沒有起身相送的意思,自討沒趣的雲燼隻能尷尬地離開,自己飛回了那祀祁山。
在此之前。
在雲燼找門內眾弟子詢問自己刺傷胥的情況之時,閭雅娉便已經察覺到了不對,還好那些人還知道自己是他們的救命恩人,還算有點良心,紛紛幫自己圓了謊,但雲燼既然在調查,指不定他已經起疑了,自己可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閭雅娉首先便找到了正在閉門養傷的老宗主。
“老宗主。”閭雅娉哭嚎著:“雲燼師兄怕打擾到您養傷,沒有告訴您,其實…其實前幾日魔教進攻,擄走了我們的一個同門師妹胥……”
“什麼?!”老宗主聞言大吃一驚,閭雅娉看著老宗主臉上的驚訝不似作假,便心中了然,老宗主接著喃喃道:“那個胥不是在前不久自己回來了嗎?怎麼又被擄走了?”
“因為她好像是什麼‘祭品’來著……”閭雅娉回憶起,當時自己刺傷胥的時候,親耳聽到丞椽鉞在旁邊對杦燭說過的“您何必為了一個祭品做到如此地步”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