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任扇閒怔怔看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忍不住拉了拉肖軍醫的衣袖:“那個好心的少女…我怎麼覺得有些眼熟啊……”
“傻子!”肖軍醫沒好氣地輕輕打了下任扇閒的頭:“那不就是跟在璟徽大師身邊的徒弟嗎?”
“跟在璟徽大師身邊的徒弟…”任扇閒回憶了一下:“啊!對!她好像還說自己是夜丞相的女兒!”
“噓!”肖軍醫連忙捂住了任扇閒的嘴,小聲道:“此事可彆讓夜丞相知道了!”
“為何?”
“一般老父親都會對自己的女婿有莫名的敵意。”肖軍醫耐著性子解釋道:“而且,看看夜小姐這副模樣,隻怕對我們將軍情根深種!如果讓夜丞相知道咱們將軍不知道什麼時候,把他的寶貝女兒給勾了魂,隻怕會壞事!”
“可是…我們將軍好像…沒有心儀的女子啊……”
“那你要告訴夜丞相,是他女兒自作多情、單相思嗎?!”肖軍醫忍不住加了些力量拍了下任扇閒的頭,引來了他的一陣驚呼:“疼!!”
“唉…”肖軍醫歎了口氣:“要怪,就怪咱們將軍那無處安放的魅力吧……”
“那她作為璟徽大師的弟子,會不會發現咱們將軍是假死啊?”任扇閒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她隻是匆匆號了下脈,並沒有仔細地探查,而且看她的神情,應該是沒有發現……”
第二日,寅時一刻。
冷嗣堝一點點恢複了意識,但他不清楚周圍的情況,沒有貿然移動身體。
就在他想要打探情況的時候,聽到了一陣笛聲,這是…羽燁軍傳信的笛聲!
很快,冷嗣堝從笛聲中了解到了現在的情況,意思就是,自己要裝作屍體,不吃不喝在這裡躺夠七日,然後在最後一日,吃下最後一枚假死藥丸……
所以現在,要節約體力,保證不要脫水死亡……想到這裡,冷嗣堝放緩了呼吸、放空了大腦,儘量減少自己身體的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