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壓下心中思緒，開口問道：“為什麼要吃下香囊裡的東西？”
夜落空聞言，慘淡地笑了笑：“如果你相信我，我何須這般自證？”
劍升走到夜落空身前，突然蹲了下來，伸手挑起了夜落空的下巴，如閻羅般森冷的道：“夜月影，我可以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隻要你老實交代，你什麼時候在香囊裡麵下的毒！”
夜落空愣住了：“什…麼？”
兩日前，夜府聽雪閣。
“大小姐。”家仆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老爺請您過去一趟。”
閭雅娉聞言，心中莫名閃過一絲不祥：“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父親。”閭雅娉來到書房，對著夜檀規規矩矩行了個禮。
“落空。”夜檀的聲音有著少許的嚴肅：“你贈予劍升的香囊，是哪來的？”
閭雅娉心中咯噔一下，暗呼倒黴，居然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她微微咬牙，拿定了主意。
“香囊…”閭雅娉滿臉無辜：“香囊是我繡的，但裡麵的東西，是小鹿給我的，她說可以凝神養氣，是…有什麼問題嗎？”
“小鹿？”夜檀的目光微微一眯，有殺意浮動：“楊管家，把小鹿帶來見我！”
“父親！”閭雅娉立馬開始扮演起白蓮花，求起了情：“小鹿是做了什麼錯事嗎？她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還請父親寬大處理！”
“這事落空，你彆管。”夜檀此時出奇的嚴肅：“為父親要自審問她。”
小鹿很快被押了進來，被家仆踹翻在地的時候，她還一臉迷茫。
“小鹿！你可知罪？”直到夜檀的聲音響起，她才後知後覺得反應過來：“小鹿拜見老爺、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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