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與卿迷迷糊糊醒來,動了動身子,感覺全身像是被碾碎了一般,這個臭弟弟,當真是年輕氣盛啊!!!
隨後她看到了身旁的付季茂,眼眸中閃過一絲厭惡,她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真惡心。”隨後仿佛付季茂是什麼臟東西一般,何與卿刻意避開他下了床。
“笪禾。”何與卿一隻手扶著腰,一隻手撐在桌沿,對著門外喚道。
“主子。”笪禾聽到何與卿的聲音,立馬推門而入,看著主子疲憊的模樣,更是心疼不已“主子,昨夜…您受苦了…”
說著,她壓低聲音,在何與卿耳邊附耳輕聲道“您要的避子湯也已經熬好了。”
“嗯。”何與卿點了點頭,又道“讓其他人在偏殿給我準備梳洗的東西吧,而你,去將唐王俞叫來把這個人喚醒,估摸著也到早朝的時間了。”
“是。”
吩咐完一切,何與卿毫不猶豫地走出了自己的寢殿,前往偏殿清洗掉飛栗留下的汙穢。
“主子,陛下已經走了。”當何與卿快在浴盆睡過去之時,門外傳來了笪禾的聲音。
“笪禾,進來吧。”何與卿躺在水霧繚繞的浴盆中,神色懨懨。
“主子。”笪禾端著一碗中藥,來到了何與卿身邊“這是剛熬好的避子湯。”
“嗯。”何與卿伸手接著,仰頭便一飲而儘。
笪禾看著何與卿果斷的模樣,以及泡在水中遍布青紫的胴體,越發得心疼“主子,昨晚…很難熬吧。”
何與卿一愣,笑了“還好,意外的還不錯。”
“???”笪禾懵了。
“哎呀。”何與卿臉上浮現出一絲不自然的緋紅“昨晚和我鳳倒鸞顛之人,不是付季茂。”
“!!!”笪禾更懵了“主子,您說什麼呢?!”
“笪禾。”何與卿看著大喊大叫的笪禾,無奈地伸手拉了拉她“快彆喊了。”
“可是,主子…”笪禾壓低聲音,但也難掩著急“您剛剛說的那是什麼胡話啊!”
“笪禾。”何與卿看著這個自己從將軍府帶進宮的侍女,也是自己在這深宮之中為數不多可以信賴之人,她說“昨晚和我有了夫妻之實的人,確確實實不是付季茂。”
笪禾眼中閃過一絲殺氣,她冷聲道“是付季茂找人羞辱了您嗎?奴婢這就去殺了他!”
“不是的。”何與卿將笪禾拽得更緊了些“我是自願和此人發生關係的。”
“???主子你?”笪禾最開始是驚愕,隨後立馬問道“誰?那個人是誰?付季茂知道嗎?”
“笪禾,冷靜點。”何與卿無奈地拍了拍笪禾的肩“付季茂不知道,那個人給他下了秘藥,讓他在夢境之中,以為和我有了夫妻之實。
我一開始本來是拒絕了此人的幫助,我擔心事後萬一東窗事發,被人發現我還是處子之身,這可是連累何家全族上下的死罪啊!
可他說,為什麼不能是他……
在付季茂和他之間選擇的話,我寧願是他。”
“所以主子,那個‘他’,到底是誰?”
“是…拓埔國的質子,飛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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