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厲腦袋一痛,道“微臣定幸不辱命!”
“嗯。”何與卿淡淡地回了一聲,隨後詢問起太醫“可查出他為什麼昏迷不醒了嗎?”
“回稟貴妃娘娘。”太醫拱了拱手,道“陸侍衛是中了大劑量的蒙汗藥。”
“宋統領。”何與卿眼尾微挑,道“現在知道該從什麼地方查起來吧?”
宋厲眼神一凝,立馬道“微臣明白了。”
縮在眾人身後的劉答應聽到何與卿的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蒙汗藥可是自己安排下人出宮去尋來的!
何與卿仿佛感知到了劉答應的恐懼,淡淡地瞟了一眼那個方向,隨即微笑道“既然宋統領已經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調查了,那本宮也回宮歇息了,希望宋統領能儘快調查清楚,還本宮和嫌犯身形相似的清白。”
宋厲哪能不知何與卿的意思,加之其最近正得聖寵,當即恭維道“微臣定當查清此案,還貴妃娘娘一個清白!”
“嗯。”何與卿淡淡地應了一聲,帶著笪禾轉身離去了。
“主子。”離開禦花園,笪禾忍不住問道“您剛剛為什麼不直接戳穿春巧的指認呢?”
“那多沒意思啊!”何與卿巧笑嫣然地回答道“這後宮這般無趣,難得有一出好戲,我還想看著她們接著演呢!”
等她回到了寂兮宮的寢殿,飛栗已經在屋中等著她來,看到她回來,墨黑的眼瞳閃了閃“姐姐。”
“飛栗?”何與卿沒想到飛栗會在自己屋中等自己,有些疑惑“有事嗎?”
飛栗沒說話,而是直接起身把何與卿拉入了懷中,何與卿正準備掙紮,飛栗略帶懇求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姐姐,讓我抱會兒,可以嗎?”
何與卿雖然疑惑,但還是將準備推開的動作換成了輕拍他的後背“是出什麼事了嗎?”
飛栗沒有回答,依然緊緊抱著何與卿,良久,才依依不舍地鬆開了抱住她的手,他埋著頭,不敢看何與卿的眼睛,小聲道“姐姐,我要走了。”
“走了?”何與卿一時有些不解“去哪?”
飛栗緩緩抬頭,眼神認真“我在五日前就收到了拓埔國皇帝病逝的消息,你們估計要明天才能收到。”
“五日前?”何與卿微微蹙眉“為什麼你當時沒有走?你…難道是怕我在今日的宮宴上出事?”
飛栗抿了抿薄唇,彆過頭去,沒有回答。
“飛栗。”何與卿臉色是罕見的嚴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應該收到消息便即刻回國,如果你擔心我應付不了宮宴上的事情,隻要你告訴我,我可以稱病不去的!”
“姐姐…”飛栗委屈巴巴地喚著“現在我也走得掉,你…莫要生我氣了……”
“唉。”何與卿無奈地揉亂了飛栗的發,突然升出一股不舍之情“所以,今晚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嗎?”
“不是的,姐姐!”飛栗急忙說道“這不會是最後一麵!我會回來的!我很快會再次回到晟熠國的皇宮,隻為帶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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