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劍氣化形,你是武尊!你到底是誰?”
撐傘女子捂住滲出鮮血的眼角,驚恐的麵皮抽搐,有些扭曲。
“你沒資格知道。”
蕭羽墨持劍而立,整個人就如那鋒利的寶劍一般,鋒芒畢露的氣勢讓人喘不過氣來。
“大個子,你我力氣差不多,咱兩個就彆在這裡白耗力氣了,我數到三,咱們一起鬆手,好在拳腳上分個勝負,如何?”
秦牧玄對麵前那個努力握著槍頭的大個子提議道。
“好,到時,看我不拿鐵拳錘死你。”
“一”
“三”
秦牧玄一個閃身已來到那大個子麵前。
“你騙人!”
大個子見到瞬間近身的秦牧玄目眥欲裂。
“我不會數數。”
壞笑間,一記勢大力沉的崩拳已經打出。
“哦~~我也不大會數.......”
“嘭~~~”一聲悶響,那巨漢話都沒說完,就被一拳轟地犁著地,退出了好幾步外,才停了下來。
秦牧玄隻感覺這一拳仿佛打在了鐵板之上,拳頭都有些發麻了。
“霍~~~好硬的胸肌啊,你是咋練的?”秦牧玄揉了揉發麻的手指說道。
“你耍賴,你騙人,我要殺了你。”
那巨漢皺起鼻子,一個健步就跨過了幾步的距離,如蠻牛般衝向了秦牧玄。
“我靠~~暴走啦。”
秦牧玄也是毫不示弱,比力氣他就從沒輸過,一個最擅長的野蠻衝撞就迎了上去。
兩人如兩頭洪荒猛獸般撞在了一起。
“無趣,兩個野蠻人。”
蕭羽墨鼻間輕哼,瞥了眼那兩人的力量對決,興致缺缺地彆過頭去。
“輪到你了。”
“唰~~”幾道寒芒閃過。
“當當~~”
蕭羽墨不屑地揮出幾道劍氣,把飛來的寒芒統統擊落,還淩空打爆了一個香囊。香囊爆出了詭異的紫色煙霧。
“還用這招,惡毒的女人,卑鄙!”
蕭羽墨輕盈地向後飄動幾步,離那紫色的煙霧遠遠地。
“玄門劍訣,萬劍。”
無數細小的寒芒從蕭羽墨的劍尖暴射而出。
撐傘女人眼裡劃過了萬道光芒。
生死之間,她快速旋動荷花傘,傘麵上傳出了暴雨一般的金屬撞擊聲。
還是有幾道劍氣穿過了雨傘的阻隔,不斷地有血線從撐傘女人身上飆射而出,驚恐與痛苦交織,那女人麵部表情更加得扭曲,而且愈發不自然起來。
又有一道劍氣穿過阻隔,刺向了女人的麵門,那女人臉向一旁一側,躲過的那道劍氣,但那道劍氣直接帶飛了女人臉上的麵紗。
“糟了!不~”
女人驚慌失措地想用手捂住臉孔,但麵對排山倒海的劍氣,又騰不出手來,慌忙間竟歇斯底裡地大嚎出聲。
眾人循聲望向她的麵容。
那是一張蒼老的,就如同被火燒毀的可怕麵容,上麵布滿了皺紋。
原來那道劍氣不僅帶飛了麵紗,還連同被麵紗固定的那張臉皮一起帶走了。
“不,不許看......都不許看!”女人捂臉環顧四下,淒厲地斥吼道。
“哦~~我說剛才咋瞅著那麼彆扭呢,原來你這張臉是整容失敗了啊。”
在角力中,秦牧玄也沒忘記抽空評論了一句。
劍光散去,那女人已然渾身是傷,她無力地丟掉手中的荷花傘,雙手捂臉,仿佛鵪鶉般顫抖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