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著麵紗的秦牧玄抽了抽嘴角,見這邊暫時不用幫忙,他又看向另一個方向,兩道身影正糾纏著一襲白袍的徐長卿。
其中一人便是先前拉牛車的老農,那老農使的是一雙閃著寒光的鐵爪,鐵爪每每揮出都是一道詭異的真氣流,那真氣流與普通的真氣化形有所不同,顯得更為純粹,不似他手裡的鐵爪那般鋒銳,而是隱蔽不易察覺的,顯然這個化妝成老農的家夥擁有一門特殊的武技且極善暗殺之術。
與那老農合力圍攻徐長卿的另外一人則是,一名紅衣似火的女子,那女子使的是一把雙手斬馬刀,刀柄極長便於雙手握持,刀身也是又細又長,整把刀恐怕是和她本人差不多一般高了。這把斬馬刀在那名女子手中行雲流水地揮舞著,混元一體,刀氣形成細小鋒銳的刀輪,像是一個刀氣形成的刀輪一般碾壓向徐長卿。
一個擅長暗殺偷襲,一個擅長強攻,這兩人倒是成雙對,打得個好配合。
徐長卿手持玄鈞一邊應付那紅衣女子如同暴風驟雨般的極力強攻,還要留心那個老農時不時的暗中偷襲,此刻的刀尊左突右支,疲於應付顯得有些狼狽。
三道寒芒呈品字形悄無聲息地驟然襲向秦牧玄背後,角度刁鑽,封鎖住了他躲避的空間。
秦牧玄也是不慌,對於偷襲似乎早有預料,急速轉身,雙手瞬間從腰後拔出的短匕首直接擊落飛向他咽喉和左肩的暗器,而刺向右胸口的那把暗器直接沒入了秦牧玄的胸膛。
秦牧玄垂眸看了看那把尖端已經沒入胸甲的飛刀,刀身呈柳葉型,閃著瓦藍色的寒光,顯然是淬過劇毒的。
秦牧玄扶了扶腦袋,仰麵倒了下去。
一個一身黑衣的身影緩緩落在秦牧玄的身旁,冷哼一聲,迅速抽出一把狹長的匕首毫不猶豫地朝秦牧玄的心臟刺了過來。
那黑衣人隻覺眼前一陣的模糊,動作遲滯的霎那間,一股危險的氣息撲麵而來,這黑衣人顯然廝殺經驗極為豐富,當機立斷的一個後翻,就躲過了迎麵踢過來的奪命一腳。
裝死的秦牧玄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雙手猛地發力,厲聲喝道:
“給我死回來!”
隻見那黑衣人剛剛兩個後翻落地,一個踉蹌,一條腿就被秦牧玄淩空拉了過去。
秦牧玄的力量那是何等的恐怖,隻全力那麼一扯,黑衣人便直接被原地拽起,徑直飛向一臉壞笑的秦牧玄。
緊跟著就是那快如閃電的一腳踢出,這一腳若是踢得實在,無論踢在哪裡,都是致命的。
眼見已然是避無可避,黑衣人心下淒然,隻能收縮身體迎接衝擊,是生是死還得看這命數了。
“當~~~”
一聲清脆悅耳的金屬敲擊聲響起,顫音回蕩許久不散。
妄戒大師念誦完一遍大方廣佛華嚴經,便敲響了佛案上的銅盞,震顫聲如漣漪般撥動在場眾生的心弦。
妄戒大師向奉請的十席諸佛、菩薩、賢聖人等,敬獻香、花、燈、衣食、珠寶、法寶等六塵妙供,以表示對佛菩薩的虔敬之心。
這種供上堂儀式不僅可為在場之人種下成佛之因,還能聆聽妙法,覺悟真常,更能修集福報,與諸佛菩薩結下未來得度善因,也利益宿世冤家債主,過去七世父母師長。虔誠恭敬供奉上堂諸佛菩薩、諸賢聖等,得不可思議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