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屆國際圍棋友誼賽此刻圓滿結束,參賽各國運動員秉承比賽第一、友誼第二的原則在賽場上表現出了良好的競技狀態,發揮出了超高的競技水平。
在賽事主辦方也是唯一擂主秦牧玄的刻意放水下,本次比賽的第一名被千濟國司諫院車泰利獲得,二三名分彆被東島國和南越國的選手獲得,主辦方秦牧玄屈居第四。前三名的選手在獲獎之後個個欣喜若狂,近乎喜極而泣。
十五目!整整十五目啊!眼前這個梁國年輕人最終決定貼目十五,而且是以一敵三,他們三個才艱難獲勝的,能不令他們欣喜若狂嗎。除了千濟國的車泰利正使的棋局不是那麼難看外,二三名的棋局隻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就連和他們對弈的秦牧玄也是下的微微出汗,放水比下棋都累,對精神簡直是一種非人的折磨。所以,在前三名決出後,秦牧玄對於後麵的挑戰者都不再留情,對手個個死於非命,連前三名看的也是心驚肉跳。僅僅過了一輪,就再也沒人有勇氣上場比試了,秦牧玄實在是太過凶殘,誰也不是受虐狂。秦牧玄就此屈居本次比賽的第四名。
“上國大人,我們三人舔為前三,但真有幾斤幾兩我們還是清楚的。”
車泰利看了看二三名,那兩人顯然也是同意車大人的說法,不住地點頭,陪著笑看向秦牧玄。他三人當然看的出來,剛剛與他三人對弈之時這位年輕的上國大人是手下留情的。
“大人,老夫一生癡迷棋藝,而您,是老夫見過棋藝最高之人,平等條件下,相信天下間應該沒人是您的對手。所謂不分長幼,達者為先。大人,請受老夫一拜。”
車泰利對著秦牧玄深深一禮,後麵兩人也是隨之深施一禮。
老子費那麼多心思,頭發都白了好幾根,受爾等一拜當然受之無愧。秦牧玄揚起半邊長眉看向躬身的三人,不躲不避坦然受之。
“本官向來說話算話,既然你們在棋局上贏了本官,那自然可以嘗嘗這美人酒的滋味。當然了,同時也可獲得美人酒在爾等所在國的獨家營銷權。”
說罷,秦牧玄讓千麵姬拿出三個新酒杯來,分彆斟滿美人酒,同時一揚寬袖向三人做出了請的手勢。
三人早就急不可耐了,費那麼大勁不就是想親自品嘗一口這美人酒的滋味嗎?三人一人一杯端起酒杯,不約而同地湊近鼻尖深深吸了一口酒香。馥鬱的酒香竄入鼻腔直衝大腦,令幾人眼前一亮。放到嘴邊抽了一口,幾人閉目感受,瓊漿在口中來回回味,最後才順喉而下。
“妙!!妙啊!!酒香濃鬱,入口清烈,回味悠長。確是好酒!老夫先前所飲之酒與之相較真是寡淡乏味!嗯——”
車泰利一口抽乾杯中酒,砸吧砸吧嘴,陶醉得一雙老眼眯成條縫。另外兩人也皆是對美人酒讚不絕口。
獲得第三名的南越國人眼珠子轉了轉,小心地問向秦牧玄“大人,我有一事相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無妨,說來聽聽。”秦牧玄揮了揮手,大度地說道。
“謝大人,這美人酒自是甚好,成為天下第一美酒也是當之無愧。不過,我南越濕熱,當地百姓多喜食辛辣之物,用以祛除濕氣,自然口味就重了些。在下想問的是,大人有沒有更”
那人一時沒想到啥合適的詞來形容,這美人酒已是比他們南越的酒濃烈許多,喝完之後全身通透。隻是他的舌頭早就被常年食用重味的習慣給弄得麻木,美人酒雖好,但他總覺得似乎還差點兒什麼。
“你是不是想說,有沒有更有勁的酒。”
秦牧玄當然明白那人的意思。
“哎——,正是,正是。就是更有勁兒,大人形容得很貼切。”那人眼前一亮,興奮地應道。
秦牧玄向千麵姬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從隨身皮包裡拿出一個貼著紅紙的白瓷瓶來。
“嘗嘗這個。”
那人接過了白瓷瓶,打開瓶塞,一股濃得化不開的酒香直衝天靈蓋,那人有那麼一會兒的恍惚。
“天啊!!這酒?酒香也太濃了,比方才的美人酒都要濃烈數倍。”
“是啊!!隔了這麼遠,我都能聞到酒香。”
“沒喝到,卻有三分醉意,絕頂的神仙佳釀!”
本來周圍之人對這三人已是羨慕不已,此酒一開瓶,周圍人就不止羨慕了,簡直是深深的嫉妒,一個個紅著眼睛看向那三人。
“此乃酒中精華,天下間最濃烈的酒,要百斤美人酒才能濃縮成這一小瓶。自然是珍貴無比,價格當然也是天價。在我梁國這一小瓶就賣出過五千兩的高價。”
此話一出,眾皆嘩然,那南越國人更是差點沒拿穩瓷瓶,感覺溢出的些許瓊漿灼燒在指間。旁邊兩人則是目光灼灼地看向他手中酒瓶,舌頭不住的舔著嘴角。
“先說好,這酒中精華極烈,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你們三人可倒出一點分彆品嘗,莫要一口飲下。”
秦牧玄見到幾人目光,生怕他們大口喝下出個好歹來。尤其是車泰利,看著他也一把年紀了,若一口酒下肚當場暴斃,那可是一國正使,自己也承擔不起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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