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喪屍研究日記,楊長青轉身走出老屋。
喪屍研究日記就是黑色封麵日記本。
在楊長青心中黑色封麵日記本就叫這個名字。
走到屋外,楊長青伸了一個懶腰,向下一處目的地前進。
如今,楊長青早已適應喪屍身份,重新養成較為規律的生活習慣。
因為喪屍不需要睡覺,可以二十四小時全天候運轉,所以楊長青每天晚上鍛煉、守田、練習投擲技藝,白天研究、狩獵。
如今大樹村早已斷電,光明難得可貴,因此楊長青十分珍惜白天的時光,重要的事情基本都在白天做。
畢竟喪屍的夜視能力並不出色,跟人類一個檔次,在夜間行動多有不便。
楊長青沿著小路上山,來到山洞這個他以前的藏身之地現如今的研究所。
條件有限,楊長青的研究所十分簡陋,裡麵連試管、燒杯、量筒都沒有,隻有一杆機械杠杆秤、幾張桌子與擺放在桌上的鍋碗瓢盆。
楊長青的研究所比起研究所更像廚房。
楊長青走到一張現代化風格的淺藍色桌子前,這張桌子上放置著一個水缸,水缸內沒水反而關著一隻肥大的老鼠。
這隻老鼠是楊長青昨天在菜地抓到的實驗體,還沒被他折騰死。
淺藍色桌子旁邊是張老舊紅漆木桌,紅漆木桌上擺放著一個木製砧板、一柄菜刀、一個碗,碗中放著一塊肉。
肉呈暗紅色,是喪屍肉,約1兩重。
這塊肉,是楊長青用菜刀從麾下喪屍小臂上割下的肉,已經放置在這裡一晚了。
喪屍黑血隻要自然放置兩個小時就會失去活性,不再具備毒性,然而喪屍身體組織一樣具備毒性保質期卻更長。
至於到底長多少,目前還是未知數,楊長青尚在研究中。
已知情報是喪屍身體組織毒性保質期比喪屍黑血長,但毒性與喪屍黑血相比有較為明顯的差距。
至於差多少,沒有精密儀器,楊長青測不出來。
單手把碗裡的喪屍肉拿起放到旁邊的砧板上,楊長青拿起菜刀,切下一小塊,扔進水缸內。
楊長青站在水缸旁觀察片刻,缸內老鼠絲毫沒有吃喪屍肉的跡象。
為什麼不吃呢?我還想收集一些動物進食喪屍肉的數據呢~真是麻煩!
楊長青瞥了一眼自己斷掉的右臂,心中有些無奈,一隻手真的很不方便。
楊長青拿起旁邊的菜刀,手起刀落,乾脆利落又精準的在老鼠背上劃出一道見血但不致命的傷口。
然後撿起水缸內那塊跟方便麵菜包內的牛肉塊一樣大的喪屍肉,精準的按在了老鼠背上的傷口上。
楊長青用的力氣不大,可以保證按住老鼠的同時不會把它按死,然而片刻後老鼠依舊死了。
楊長青撿起死老鼠觀察,很快就確認了老鼠是被屍毒毒死的。
楊長青這些天經常拿老鼠做實驗,對老鼠被屍毒毒死時的死相十分熟悉,早已禍害出經驗了。
被毒死了,喪屍血肉毒性的保質期這麼久嗎?一晚上過去還能保持毒性,厲害。
楊長青拎著死老鼠,眉頭微皺,感覺這個實驗沒什麼意義。
現在實驗體被自己折騰死了,自己怎麼進行下一項實驗?
楊長青有些苦惱。
算了,先把老鼠吃了再說,不能浪費。
研究所內‘器材’齊全,楊長青駕輕就熟的把老鼠煮熟吃了。
沒有實驗體(老鼠)給自己瞎折騰後,楊長青就開始研究自身。
說是研究自身,其實不過是測試自身的各項身體素質。
研究所太小,不夠折騰,因此楊長青下山,回到菜地旁。
菜地旁地麵較為平整,方便自己測試。楊長青已經不是第一次測試自己的身體素質,每次都是在這裡測試,因此這裡擺放著不少楊長青自己搗鼓出來的測試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