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診室是問診看病的地方。
不能做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是對自家職業的起碼尊重。
所以我把馮娟抱回了臥房。
她一直像沒有筋骨的掛件一樣掛在我身上不肯下來。
翻雲覆雨不知時辰,就感覺很軟,很潤。
這次完事,她沒有立刻穿衣服就走,而是靜靜蜷縮在我懷裡,好像一隻被摸順了毛的大貓。
光滑的背脊上,全都是汗水。
“我去給你燒點水,衝個澡吧。”
馮娟搖了搖頭,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上,輕聲問“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我摸著她的頭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死亡貧苦,人之大惡存焉。故欲惡者,心之大端也。人藏其心,不可測度也。美惡皆在其心,不見其色也。欲一以窮之,舍禮何以哉?”
馮娟茫然地道“你可真有文化,我聽不懂。”
“這是禮記裡的話。你沒什麼不對,不過為什麼找我?我們不熟,總共隻見了三次麵。”
見三次,做兩次,會不會太頻繁了一點?
除了妙姐之外,我沒跟彆的女人打過太多交道,十八歲以前也沒有經過男女之事。
練功需要童子身,妙姐看我看得很嚴。
馮娟輕聲說“櫻桃還小,我男人做買賣還行,死前留了些東西。為了櫻桃我不能再嫁,也不能在身邊圈子裡隨便找個男人壞名聲。下車的時候,老高叔說你是真神仙,下凡隻是為了完成執念。我聽不懂他那些話,可明白他的意思,說你靠得住。”
我不由笑了,“高同誌還懂看相?他這話說得太死了,神仙也分正神外神,而且我答應過彆人,不做神仙,隻做凡人。”
妙姐說過,學了外道術,手段非凡,生死予奪,久了就會失情冷性,真把自己當成神仙,可做了神仙,就不是人,沒了人性,也就什麼沒底線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她希望我一輩子做人,不做神仙。
馮娟說“不管你是神仙還是凡人,我都不會纏著你。你是我救命的藥,等我病好了,就再也不來討你的嫌了。”
我歎了口氣,心裡有些發軟,摸了摸她的頭發,“希望你以後不會後悔。”
馮娟沒說話,隻是蹭了蹭我。
我翻起把她再次壓在身下。
就越發的軟,越發的潤了。
被窩裡多了個人,果然就不冷清了。
隻是太過溫柔,以至於到了早課時間,我花了很大意誌才準時離開被窩。
我一起,馮娟就醒了,也摸黑跟著穿衣服。
“你多睡一會兒吧。”
“不了,今天到我輪班,不能遲到,還得先回去看看櫻桃。我以後還能再來嗎?”
“你隨時可以來。”我找出條紅手繩遞給馮娟,“回去給孩子帶上,一周之內不要帶她出門,半個月內也不要見外人。”
馮娟揣好手繩,默默穿好衣服,緊緊抱了我好一會兒,戀戀不舍地鬆開。
我把她送出村,遠遠看著她攔到出租車,這才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