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信件、賬本用的都是暗語,問了老邦子才清楚。
在我問他話的時候,他雖然不得不老實回答,但眼神卻有明顯的抗拒,身體也一直在微微發抖。
這是個真正的拍花子,不是一般的拐子,所以才能在我的**術下保持一線清明。
他十有**同千麵狐有關係。
韋八做這個買賣,不可能不用到千麵狐這種人,能騙則騙,能拐則拐,真要看上了,怕是綁也要綁來。
因為這個所謂的偷渡買賣的目的之一為他自己施展紅蓮太上寶胎法服務。
老邦子在邊境那邊有個莊園,裡麵養的都是挑選出來適合施展寶胎法的女人,定期撿選施法,送往泰國那邊備孕養胎。
他這條線上的所有人蛇出境之後,會先在撣邦境內的據點檢查分類,除了撿選用於寶胎法的,還有體檢做器官配型的,配上型的會被拉開公海船上摘除器官。
黑市器官移植在東南戰亂地區已經形成一條龍產業化。
血液、眼角膜、心臟、肝臟、腎臟、頭皮、牙齒、韌帶和骨骼乃至人的皮膚……人體的大部分器官都可以明碼標價直接賣掉。
而國內被拐過去的人相較於長年戰亂地區貧民身體素質好很多,器官往往被視為優質品,可以賣上更高的價格。
除此之外,摘完器官後,剩於的皮骨內臟,還可以賣給術士用來做法器。
降頭、養鬼、陰牌、嘎巴拉……都能用到,不僅在東南亞行銷一時,而且還有相當數量反銷國內。
那些往來信件,多數是求購用於製作法器的人體器官的。
至於配不上型的,也不會像本地人那樣被圈養起來,而是會直接送走,男的送進橡膠園之類的地方做奴工,女的則賣去做妓女,當失去一切使用價值後,還會被打成奇形怪狀的殘疾去乞討。
戰亂之地,是平民的煉獄,外道術士的天堂。
這樣一條與術士緊密捆綁的線,老邦子這種身份擔不下來。
他隻是個被放在明麵上的執行者。
那個大院裡的女人才是真正的負責人。
但無論是求購商品的信件、往來交易的賬簿還是記了種種事項本子,都沒有一處提到那個女人。
而老邦子就算被捕,也一定不會交代這個女人。
就好像千麵胡落網之後,把自己這邊拐賣人口的一條線都交代了,卻沒有交代各路買家和老邦子這條線索是一個道理。
翻看完畢,我讓老邦子把箱子拖回房間坐到地中央,在他身後點了根蠟燭,自己拽了把椅子坐到他對麵,取出陰煞釘給他看,說“這叫陰煞釘,打影子上,打哪哪爛,不解了這術,就會慢慢爛遍全身,不僅身上疼,魂上也疼,打什麼止痛針都止不住。但不爛到最後,你都不會死,也不會瘋。”
說完,我把一枚陰煞釘打到他脖子的影子上。
老邦子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流露出絕望的神情。
“我問你幾句話,老實回我,我把釘子取出來,讓公家處理你,給你個痛快。”
我問“實際主持這條線的人,是不是諸美勝?”
做為韋八的弟子,長年駐守在這邊,要說這條線不歸她管,真是鬼都不相信。
老邦子表情掙紮,幾次張嘴又合擾。
這裡既有他能在**術下保持一定清醒的原因,也有對諸勝美恐懼的原因。
我掏出第二枚陰煞釘,釘在他影子的胸口位置。
老邦子發出痛苦的哀鳴,全身劇烈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