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人乘機擺脫他的挾製,一腳把年輕警察踹倒在地,然後撲上去就要搶他手裡的手槍。
而張寶山一腳踹翻關頭男人,還沒等做彆的,兩邊的村民已經呐喊著衝上來,亂糟糟的與他打成一團。
麻煩的是那個年輕警察一副嚇壞的表情,不幫著張寶山反擊,反手摟著他的一條大腿不肯放開,嚴重影響了張寶山的動作,他一次反擊都沒能打出來,就被村民給壓倒在地上。
仍守著老邦子的那個警察看著同伴全都被村民給埋了起來,一時心急如焚,伸著脖子往前看,卻沒注意到後排座那個女人趁亂站起來,一抬手就拍在那個警察的後脖子上。
那個警察連聲都沒能吭出一個,軟軟倒地。
那女人旋即掏出個已經吸滿藥液的針管,狠狠紮在老邦子的身上。
本來無精打采的老邦子突然怒目圓睜,跳起來就往車廂出口方向跑,動作麻利完全沒有受傷的感覺。
我立刻從椅背上探出頭,抬手灑出一片白色的藥末。
打得正歡的眾人全都步了那個警察的後塵,劈哩撲通地摔了一地。
倒下的不僅僅是參與戰鬥的雙方,還有沒跑出去的乘客。
老邦子也沒能例外,踉蹌著出跑了幾步後,一頭栽倒。
原本紛亂吵嚷的車廂突然就完全安靜下來。
我跳下座位,擺出要去驗收戰果的架勢,可是剛走兩步,就覺得腦後處襲來一股陰冷的寒風,下意識一低頭,便有一樣東西從上呼地飛了過去,下一刻我的後背遭到重重一擊。
我乾脆利索地往前跑了兩步,就好像剛剛的老邦子一樣,摔倒在地,然後努力翻了個身,就看到那個中年女人走到跟前,居高臨下地凝視著我,冷笑了一聲,“拍花子?想不到千麵胡死了之後,他的弟子傳人這麼不爭氣,居然投靠了公家,跑海的踩水仗門子欺侮同道兄弟,按規矩要三刀六洞,你有這個底氣熬過去嗎?”
我痛苦呻吟了一聲,問“你是誰?”
“這點眼力都沒有,還敢做拍花子?”
中年女人雖然這樣說,但她卻沒有自我介紹的想法,從我身上邁過去,穿過人群,奔向老邦子。
就在她經過年輕警察身旁時,年輕警察突然暴起,一拳打在中年女人的肚子上。
準確的是,說打在了肚臍上。
中年女人麵無表情,反手一巴掌拍在年輕警察臉上,把他打倒在地。
她剛把年輕警察打倒,張寶山就從人堆裡坐了起來,舉槍對著她便連續射擊,一口氣清空彈匣。
張寶山槍法極準,所有子彈一個沒浪費,全部打中目標。
可是中年女人卻連晃都沒晃一下。
子彈打破了她的衣服,卻傷不到她的皮肉,沒能給她造成哪怕一丁點的傷害。
中年女人轉身看著張寶山,慢慢走向他。
張寶山雖驚不慌,穩穩地換上彈匣,然後又是一次性清空。
可他依舊沒能對中年女人造成傷害。
中年女人穿的衣服快要成漁網了,布滿了彈孔。
她站到了張寶山麵前,伸手拿過他手裡的五四手槍,輕輕掂了掂,嗤笑道“就憑這也想傷到我?我有祖師庇佑,已經修成半仙之體,水火不侵,刀槍不入!”
她轉頭又看向我,“是我小瞧你了,你不光會拍花子,還懂控鬼使靈,知道用我派出去的惡鬼來製造混亂,反過來影響我的布局,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不過你這些雕蟲小技在我麵前就是班門弄斧毫無意義!技高一籌如山壓人,你的小伎倆早就被惡鬼傳回來,所有一切儘在我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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