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這位新來的305辦主任,我必須得見一麵。
跟她漂不漂亮沒關係。
而是跟遠在京城的趙開來有關係。
不過這事卻不急在一時。
至少不能她一提要求我就立刻答應。
拖一拖,更有利於日後的友好交流。
對此陸塵音沒有意見。
難得早回來一天,她很開心地抱著三花貓縮在沙發上看電視。
但吃過包玉芹送來的晚飯後,她卻早早就回客房休息,連三花貓都一起帶走了。
黃玄然沒準真的教出了個真神仙。
我按習慣做晚課。
練字,打拳,最後一口氣半咽半吐,得一雷洗伐全身,但也就是麻癢了一陣,沒有武俠裡那樣得了神奇功法一夜之間就可以脫胎換骨。
所有修行,都是日複一日的水磨功夫,所有妄圖一步登天的,要麼瘋了,要麼死了,要麼心魔入腦。
晚課做完,我給老君像重新上了五柱香,又檢查了一下四麵鏡子裡的符。
正麵的鏡子裡的符略泛焦黑,其他三麵倒還完好。
淨洗法像積累的香火,同樣是個急不得的水磨功夫,得等四道符全都變成黑灰才算成功。
隻有洗去積累香火的遮掩,才能真正找到那四個字到底藏在法像哪個位置。
找到這四個字在法像中的根底,還能推測出相應的法門來路。
一切收拾妥當,我正準備回臥房睡覺,院子裡傳來了沉重粗笨的腳步聲。
我坐回到診桌後麵,重新鋪一張紙,拿起手機給邵衛江撥過去,但不等他接就又掛上了。
腳步聲來到診室門外,輕輕的敲門聲跟著響起。
“畢廠長,請進吧。”
我提筆開始寫字。
畢**推門進來,依舊裹著破舊的棉大衣,戴著口罩帽子,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
他仔細把門關好,又往屋裡轉圈掃了一眼,這才摘下帽子口罩,露出慘白且滿是虛汗的浮腫臉。
“周先生,那鬼又來找我了。”
我筆下不停,問“不可能,我已經請神驅逐懲罰了她,她不可能再去找你。除非……你又惹她,或者惹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