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門後的封門石條有打開的機關。
白蛇觸動機關,移開了石條。
而經過漫長的歲月,石門結構已經發生變形,失去石條擠壓的力量後,便立刻鬆動露出縫隙。
看不到門後的情景,我隻能如此猜測。
借眼術隻能使用一次,再用得重新書符施咒。
縫隙極小,如果不仔細觀察,幾乎無法發現。
我湊到近前,觀察縫隙和石門整體結構變化情況,以進一步證實自己的猜測。
一陣極淡的甜香飄入鼻端。
來自門縫。
我立刻捂住口鼻後退。
一刻不停,直接退出前室,退出墓道,返回地麵。
這出來一看,我不由有些驚異。
天,居然已經黑了。
從自身感覺來判斷,我隻在下麵呆了不到兩個小時。
可實際上卻過了一整天。
我想到墓內不同位置屍體不由的**程度。
難道還真有時間流逝速度不一樣的環境?
但我沒有細想,而是找了個避風的地方,燒了道符水,清洗口鼻,再拿出灸針,沾了酒焰,連續針刺神門、三陰交、照海等穴位。
那股香甜味道我不能斷定是不是有害,但多加預防總沒有錯。
多少橫行一時的術士,都死在了一時的馬虎大意上。
完成這一切後,我沒有再回墓室,而是重新封裝好衣服挎包,遊回對岸。
陳文麗還呆呆坐在車上,如同木偶般一動不動。
但可以聽到她的肚子在嘰哩咕嚕地抗議。
人雖然迷住了,但身體的消耗可不會停止,一天水米未沾,肚子不叫才怪。
我抬手拍在她的腦門上。
陳文麗一下子清醒過來。
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憎惡憤怒,尖叫一聲,摣著雙手向我猛撲上來。
我抬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按回到原位。
她又動不了了,隻能用想吃了我的眼神瞪我。
我笑了笑,“你能聽到,是因為我讓你聽到,我要是不讓你聽到,你就什麼都聽不到。我真要想害你,就這麼一直迷住你,等最後讓你跳樓自殺,沒人能查到我頭上。”
陳文麗慢慢冷靜下來,懷疑地看著我。
我解了術,說“你信不信張寶山?他會害你嗎?”
陳文麗咬了咬嘴唇,說“張隊長不會害我,可你不一定。”
我搖頭道“我不是什麼好人,但向來守諾重誓,張隊長托我治好你,我就一定會治好你。但是衛學榮背後牽連的事情太多太雜,除掉他和你那個後媽都很簡單,甚至幫你殺了你父親,也不是什麼難事,可因此引發的後患卻不是你承受得起的。當然,你可以說你不怕死,可張寶山一片好心幫你,你忍心牽連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