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聽我這麼一說,三人又都沉默了。
無論魏解怎麼打算,純陽宮這事都無法避免需要麵對。
龍孝武歎氣說“要不然,我們去找純陽宮表一下態?他們正道大脈也不外就是求利益,要就給他們好了,總好過什麼都留不下來。我們都這麼大歲數了,難道還要像喪家之犬一樣逃出金城嗎?想扛純陽宮,除非能有當年常老仙的聲勢……”
葛修擺手說“不用拿話擠兌我,我沒常老仙的本事,再說時代不同了,真搞到常老仙那地步,不用純陽宮動手,公家就得先把我給鎮壓了。算啦,服個軟,不丟人。我們這些落地的江湖術士,不就這樣嘛,山來投山,海來降海。當年要不是公家不收,我們這些人早就去給公家當狗啦。”
徐五偷瞄了我一眼,道“周兄弟,你什麼意見?”
我微微一笑,站了起來,道“徐五爺,你去看我隔壁院房門上掛的什麼了嗎?”
徐五不自然地扭動了下身體,仿佛屁股底下生了釘子,“看了。”
我說“看了,就給葛老和龍爺說一說。”
徐五吞了吞口水,下意識站了起來,對葛修和龍孝武說“那上麵掛著塊牌子,牌子上寫著三個字,高天觀。”
高天觀三字一出口,葛修和龍孝武同時站了起來,臉色大變。
“是黃元君的高天觀?”葛修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地壓低了三分。
我道“不瞞三位說,我已經拜入高天觀門下,做了黃元君的記名弟子,我隔壁新起的院子,就是黃元君嫡傳弟子陸塵音仙姑的住所。”
葛修臉就有些發白,“周兄弟,你不是外道術士嗎?怎麼能拜到黃元君門下?我們這種人朝了高天觀的門,怕是連骨頭渣子都剩不下。”
我笑道“難道魏仙爺連我的跟腳都沒有跟你們說?上次我跟他單獨見麵的時候,可是講得很清楚。我周某人來金城,是為了給人打前站,拜在高天觀門下,是為了方便辦事。有些人的麵子,就算是黃元君也要給。你們看,她不光收我做門下,還把唯一的嫡傳弟子派過來幫我站台撐場麵!三位,是我周成的跟腳不如魏解,還是高天觀的牌子不如純陽宮硬實?”
葛修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可之前純陽宮還是伏擊你了啊,他們不知道你是高天觀門下?”
“我是高天觀記名弟子這事還沒有公開,純陽宮當然不會知道。不過,襲擊我的不是純陽宮,確實是白蓮徒,那一手穿山打牛,如假包換,不然的話我也不能中招。本來我還琢磨著怎麼去找人,這回倒不好,不用查了,直接找純陽宮就可以了。葛老,還有什麼問題?”
我笑眯眯地看著葛修。
葛修長長歎了一口氣,道“都說英雄出少年,果然是一點不假,跟周兄弟你一比,我這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你有這樣的背景,呼風喚雨輕而易舉,卻還要費這麼大周折加入地仙會,不外就是看中了我們這些地頭蛇的人脈關係。成,從今往後,我葛修唯你周成的馬首是瞻。你才是金城真正的立地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