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貴祥拉著他的手說了半天,隻得到一堆嘿嘿嘿的傻笑,不由有些傷感,歎了半天氣,轉頭對包玉芹說何強兵這個樣子身邊不能沒個人,要是她同意,他願意幫何強兵說個媳婦。
包玉芹聽了卻說她兒子都現在這樣了,不能坑人家好姑娘,她自己照看著就行。
潘貴祥就說他先把人找來,看對方自己的意願,要是同意結婚,就給何強兵做媳婦,要是不同意結婚,就請來當保姆,每月給開工資,這錢他來出就行。
他說話極有技巧和說服力,幾番勸說下,便把包玉芹給勸動了,但包玉芹還是強調了一遍得人家姑娘願意才行。
潘貴祥打包票說他也是做正經生意的,不可能乾那種犯法的事情。
從何家出來,潘貴祥向我告辭,我把戰俊妮的名片給了他一張,告訴他有時間去見一見。
看到手中的名片,潘貴祥表情有些異樣,說“戰女士是您的門下?”
我擺手說“這妮子的來頭大,哪可能給我做門下,算是朋友吧,我在她現在的生意裡有些股份,怎麼你認識她?”
潘貴祥道“正想結識她,卻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想不到還能在您這裡借著光。”
我問“你找她有事?”
潘貴祥含糊地道“這位戰女士最近風頭極盛,棉紡二廠改製出售這檔子生意,全省上下不知多少人盯著,本以為落到仇公子手裡,哪知道她卻橫空出世把買賣劫了去,原本最被看好的仇公子卻是連家都被端了。有人想結識她,跟她一起做買賣。聽說,她背後是邵家?”
我說“彆瞎猜了,她背後不是邵家。”
邵老爺子是邵老爺子,邵家是邵家,兩碼事,這就好比邵老爺子進就能拜見諸多核心大佬,而邵家現在的當家人進京卻連門都找不到機會進。
潘貴祥便試探著問“那我找她合不合適?”
我說“你見她的時候說清楚拜在我門下就行,多順著點她的意思。你一個鐵肩子,時刻記得自己的是做什麼的,屁股坐穩,不要把彆人的當自己的,就不會有事。”
潘貴祥心領神會地點頭應是。
打發走了潘貴祥,我回屋裡換上香,便倒床上補覺。
一晝夜往返兩千公裡誅敵,聽著挺熱血沸騰,但實在是耗人得緊。
一覺醒來,神清氣爽,看窗外,天已經抹黑。
診室裡有人說話的聲音傳過來。
“那個大嶼山的銅佛啊,有二十層樓那麼高呢,都說香港這些年財運這麼旺,全是靠著這銅佛坐鎮……其實我是不信的……道觀啊,那肯定是青鬆觀最有名氣啦,香火也最旺……大帽山的玄幽宮,倒是沒聽說過,您要是感興趣,我回去找人打聽打聽……等有機會您去的話,我帶您到處逛一逛……”
聽到這個聲音,我不由一笑,披衣下床,走到窗前,看向院門處。
門外停著一輛公爵王。
神情陰鬱的中年男人靠在車門上,嘴裡叼著煙,神情怔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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