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梭,很快兩個多月的時間已經過去。
秦霄和佩拉這段時間一直在雷澤中潛心修煉。
佩拉在實力恢複後,其修煉之時異象憑發,體內總有恐怖的波動傳出,感覺就像是一座隨時會噴發的恐怖火山,體外仿佛有星河繚繞異常的絢爛。
在與其交談中得知,她現在所修煉的功法正是雷息族的傳承功法“九天雷法”,大祭司在救她時將第二層的修煉要訣也一並打入其識海,並且還附帶了很多的修煉心得與感悟。
佩拉現在已經補全第一層的瑕疵使其臻至完美,目前正在參悟第二層玄法,不過這第二層太過晦澀難懂,一直沒有太大的進展,體內的能量也是因此而波動。
以前佩拉雖然也修煉了九天雷法第一層,但效果並不好,修煉過程中留下了很多的破綻使其雷法不能混元如意,這段時間她按大祭司留下的心得體會又將第一層重修了一遍,如今的實力已經今非昔比。
其實,最重要的還是大祭司在生命的最後時刻舍身為其打下的雄厚基礎,不然就算領悟功法中的奧妙,以其現在的境界也難以補全瑕疵,畢竟佩拉還太年輕根基尚淺,很多條件還達不到。
秦霄為佩拉重獲新生感到高興,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他在這兩個多月中經曆了數次雷電鍛體,氣血濃度提升了好幾個層次,最後終於將功法修煉到了第六轉。
現在左右手,左右腳以及軀乾和頭部全都散發出淡淡的光芒,整個人看上去有一絲神聖的感覺。
他現在的狀態已經到了第六轉巔峰,雖然在這個境界後麵還有好幾轉,但想要繼續突破要麼另尋彆處要麼就老老實實的打坐慢慢提升,這片區域的天雷威力已經很難起到促進修為的作用,再待在此處也難有存進了。
“沒想到還真被佩拉說中了,到第六轉就已經是極限了,看來,是時候換個地方了。”
秦霄站在絕雷石的庇護範圍之外,接連不斷的雷電不停的劈在他的身體上,與雷電接觸的位置除了皮膚會出現一點點淡紅色之外便再無其它異樣,幾個呼吸之後就連皮膚顏色也恢複了正常。
被雷擊後,雖然還是有電弧入侵體內,但已經不能對身體和經脈造成任何傷害了,筋脈內自然遊離的血氣就能頃刻間消化這些電弧。
現如今就算有天雷落在頭上也隻會出現一絲酥麻之感,並不會出現其它不適。
“真是沒想到這電抗能增長到如此的程度,真是不可思議。”秦霄感歎,這裡的雷電已經和煙花沒什麼區彆,真正的成了中看不中用了。”
最後這幾天,秦霄將煉血訣第一境界所附帶的血火掌認認真真的修煉了一番。
之前一直在忙於提升境界,對功法中附帶的絕學沒有花太多心思研究,以至於血火掌一直都是半成品,拿不出手。
現在到了運氣化勁第六轉,再去認真修煉上一境界的絕技已經非常輕鬆,沒用多長時間就已經將血火掌精髓要訣全部掌握。
將這絕技完全真正的練成後,他更加發覺這血火掌的霸道,全力催動起來後手上所迸發出的氣勢駭人至極,就連他這功法的催動者都感到威脅。
不過這一招每次運用需要消耗自身部分的氣血,雖然消耗的不多,但也不能隨意用出,如果想要進一步提升血火掌的威力就需注入更多的血氣。
秦霄看著手上浮現出的血紅燃燒的手印若有所思。
“如果有人和我同境界,正麵挨上一掌估計也能直接將其徹底打廢吧。”
秦霄對這絕技的威力還是很滿意的。
這時,佩拉從一旁的樹洞中走了出來。
秦霄被佩拉的氣息所牽動,轉身看去。雖然佩拉有意將自身的力量很好的收斂在體內,但是還是能感受到那股隱隱約約的威壓。
“這兩個月左右的時間,佩拉體內所散發出的威壓一天比一天強,如果感知沒錯的話,其雷電的破壞力大概率已經在血火之上了。”
“此地已經很難再修煉下去,我如今已經達到瓶頸,看來還是得冒險前往雷澤深處一探了。”秦霄內心深處生出了一股危機之感,這倒不是對佩拉心生戒備,而是被佩拉這段時間的不斷突破和提升接連刺激,現在他已經不想再此處多待哪怕一刻了。
“佩拉小姐,我現在已經到了瓶頸,準備前往雷澤深處看看,不知佩拉小姐可有意前往?”
秦霄緩緩開口說出了接下來的打算。
“秦大哥既然決定了,那咱麼就去闖一闖,不瞞秦大哥其實小女子也想去雷澤深處看看或許能尋到那傳說中的雷池也說不定”
秦霄聞言很是開心大笑道:“啊哈哈哈,好那咱們準備一下稍後就出發,此番如果那累次真能被我們找到,或許真能有一番機緣也說不定呢。”
秦霄回到樹洞將地上的丹藥瓶全部收了起來,長時間的消耗瓶中的丹藥已經所剩不多,但應該能支撐完成接下來的修煉。
不久後兩道身影便朝著雷澤深處奔去。秦霄將絕雷石的保護範圍解除,他現在已經不懼怕這些雷電,而佩拉是半雷之體經過重修後更是不會被這些雷電所傷,兩人相比第一次見麵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特彆是佩拉,可以說是脫胎換骨另類的新生。
兩人速度極快,衝開大地上飛揚的灰蒙蒙沙土,留下長長的劃痕,天空中不斷有雷電擊中二人,這些雷電非但沒有為對他們造成半點傷害,反而提供著源源不斷的能量,不停的補充著前行所耗。
“變化還真大呢,當日冒險進入雷澤還沒走太遠便已經體力不支,還被天雷所傷,誰想到今日這些雷電會這般溫順。可惜賽琳奶奶不再了,如果賽琳奶奶能回來,我寧願放棄這一切。”佩拉望著漫天雷海心中有無限的感慨,隻是時間再也無法回到從前。
秦霄聽到這些話後也沒有多說什麼,有些傷痛或許隻有時間能撫平吧,這時他倒是想到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