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江河快步走到了胡曉君的麵前。
隻聽見啪的一聲。
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了胡曉君的臉上。
這一下不僅是胡曉君懵了,屋子裡麵所有的人都懵了。
陸江河指著胡曉君說道:“我爸和陸建興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所以你也不是我的長輩。”
“今後我再聽到你說這種話,或者是有人反映你說的這種話,侮辱我的家人,我見一次打一次!”
胡曉君的臉一下就腫的老高。
她一邊哭著一邊喊著陸建興,“老公!他打我!嗚嗚嗚!他打我!”
陸建興一時半會兒也沒有反應過來。
他完全沒有想到陸江河居然敢對他的嬸娘動手。
陸建興本來想還手的。
可是看見陸江河人高馬大,自己要是動手也是要吃虧。
陸建興趕緊說道:“報警!我們趕緊報警!趕緊給村委會治安隊的說!”
“陸江河你敢打人,這就是故意傷害!我要告你!讓你判個10年8年的,永遠不要出來!”
一聽陸建興說要報警,陸建強還是慌了神。
畢竟兒子剛剛考上了公務員,現在也算是國家乾部。
找一個工作不容易。
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做了,反而把工作丟了,那可是得不償失。
就在陸建強想的辦法,怎麼才能夠挽回局麵的時候,哪知道陸江河一點都不著急。
陸江河笑嗬嗬的把門打開,“你們願意報警,那請便。”
“何光明厲害吧,我親自把他送進了監獄。”
“你以為你是老幾,你以為你報警有用嗎?”
“如果要報警,那我們好好的捋一捋。”
“你和何光明手下的那幾個人隔三差五的在村口的麻將鋪聚眾賭博,輸贏少則幾百,動輒上千,這事兒何光明在局子裡麵全都抖出來了。”
“還有胡曉君,你也彆以為你是好人!你娘家的人和鄰居爭宅基地,你的幾個哥哥把人給打成重傷住院,這事兒鬨到了何光明那裡,你們在何光明身上花了錢,把這事給壓了下來!”
“你們好好想一想,是我這一巴掌厲害,還是你們把人打成了重傷厲害。”
“我陸江河要是被判了10年8年,你的幾個哥哥,那可是無期徒刑!”
陸江河氣定神閒。
對付這種地痞無賴,那就要用無賴的方式。
跟他們講道理,他們永遠不會聽。
要告訴他們道理,那得用拳頭。
陸江河連何光明都不怕,更彆說一個小小的胡曉君和陸建興了。
果不其然,陸建興兩口子聽了陸江河這話之後,臉色慘白,根本不敢再提什麼報警的事情。
胡曉君的確有一些害怕。
何光明之所以被擼下來,被判了刑,村子裡麵都在傳是陸江河搞的。
陸江河連以前囂張霸道的何光明都不怕,怎麼可能怕他。
就在這時,林燕從廚房裡麵提了一把菜刀衝了出來。
“滾,趕緊給我滾!以後但凡是再踏進我們家半步,我豁出去了,也要給你們拚命!”
這可把胡曉君和陸建興給嚇的。
他們趕緊逃命似的離開了陸江河家。
陸江河看見這兩人買的酒和煙還在屋子裡麵,隻覺得晦氣。
他提著袋子就往外麵一扔。
胡曉君十分狼狽的把自己買的禮物從地上撿了起來。
回到家之後,胡曉君內心裡麵氣不過,衝著陸建興就開始撒潑。
“就是你這個不中用的東西!連孩子念書的事情都搞不定!還害得我被打!”
“人家陸文婷都能夠去縣城讀書,憑什麼咱們陸文斌不能夠去縣城讀書!”
陸建興被鬨得不勝其煩,兩個人又開始爭吵,隨後開始動手動腳,打的好一個雞飛狗跳。
在陸江河家。
陸建強和林燕還是有一些擔心陸江河。
他們是真的害怕胡曉君去報警,到時候對陸江河的工作有影響。
對於這一點都江河倒是非常的淡定,笑嗬嗬的對父母說道:“爸媽對付這種人,你們絕對不能給講道理,該用拳頭的時候就用拳頭!”
“他們家一大堆爛攤子事情,也是見不得光的,所以不用怕!”
聽陸江河這樣一說,兩個人才放心下來,同時也真的感覺到陸江河長大了。
周末,陸江河和陸文婷一同乘車來到江城縣。
父母當然是多有不舍。
由於初中要上晚自習。
所以星期天下午陸江河就辦妥了陸文婷到江城縣一中插班念書的事情。
陸文婷去的是江城縣一中初一年級最好的班。
當然女孩子是要去住校的。
在送妹妹去學校之前,陸江河帶著陸文婷去縣城中心廣場附近,給她購買了好幾套漂亮的新衣服,還有鞋子。
陸文婷本來就是一個非常吉利的小姑娘,看著哥哥不斷的為自己花錢,她還是有一些緊張。
“哥。不要買!”
“哥,我從家裡麵帶了好多衣服的呢,真的不用買了!”
陸江河則是說道:“我為自己的妹妹花錢,我樂意!”
“女孩子就是要打扮的漂漂亮亮,你心情愉快了,念書才會開心!”
聽陸江河這樣說,陸文婷開心的笑了,隨後笑著笑著就哭了。
她知道,這個世界上對他最好的就是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