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眼珠一轉，湊近陸江河，壓低聲音說道“這樣吧，我們這新來了一批小姐妹，都嫩得很，不如……”
陸江河一聽，故作疑惑地問道“嫩得很是什麼意思？”
夢琪剛想解釋，卻被一旁性急的小舞搶了先。
小舞迫不及待地說道“就是很年輕，十六七，都是學生……”
夢琪見小舞說漏了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小舞自知失言，吐了吐舌頭，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蔣澤濤在一邊一聽，登時腦子裡“嗡”的一聲，仿佛有一萬隻蜜蜂在耳邊嗡嗡作響。
學生？
他難以置信地看向夢琪和小舞，眼中滿是震驚和難以置信。
這也太……
但他畢竟是見過些世麵的人，很快就鎮定下來，隻是臉色有些難看。
不過，他心裡卻忍不住開始好奇起來。
“不是學生，隻是長得嫩一些，偶爾會穿著學生的裝扮，滿足一些客人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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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琪察言觀色，見蔣澤濤雖然吃驚，但並沒有表現出厭惡的神情，反而有些躍躍欲試，心中暗喜，知道這單生意十有八九是成了。
她笑著對蔣澤濤說道“蔣總，您看……”
蔣澤濤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夢琪和小舞對視一眼，心中暗自高興。
按照這裡的規矩，這裡的姑娘可以互相推薦，被推薦的姑娘得到的小費，有她們的一份。
她們看出陸江河和蔣澤濤都是出手闊綽的主，心想今晚要把這哥倆榨乾。
隨後姐妹倆穿了衣服，便出去安排了。
陸江河的目光隨著夢琪和小舞的身影消失在門外，輕輕歎了口氣，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
“你看這兩人，年紀輕輕的，可那伺候人的本事，熟練得像是老手了，估計在這行裡摸爬滾打的時間不短。”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感歎，更多的是對這兩個女孩背後故事的好奇與同情。
蔣澤濤聞言，也輕輕點頭，眉頭微微蹙起。
“更讓人惱火的是，這裡麵居然還有學生，十六七歲的樣子，陸哥，和文婷相差無幾啊。”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滿。
陸江河聞言，罕見地皺緊了眉頭，平日裡總是風輕雲淡的他，此刻眼中竟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憂慮。
“確實，命運這東西，有時候真讓人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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