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四合院的院門前,能聽見院內傳來的各種聲音,李文不由得感慨萬千。此時接近中午,應該是中午飯的時候吧,不知道現在的人們是不是吃午飯,還是堅持一天兩餐嗎。
自己家的跨院雖然有單獨的出入大門,但是由於自己出國留學,將鑰匙交給何雨柱保管,所以還要從這個大門進去找何雨柱拿鑰匙,就不如乾脆從通往這個大院的側門進入了。
李文比何雨柱小2歲,在自己的小的時候,由於父母忙於地下工作,經常把他交給何雨柱的母親呂姨來照看,因此自己和何雨柱的關係極好,同親兄弟差不多。解放前呂姨由於身體太差不幸病故,李文也是以孝子的身份戴孝發送,小雨水更是把自己當親哥哥,甚至比對何雨柱還要親。
後來何大清離家出走保定後,這個缺心眼的家夥不知將這兄妹倆托付給誰,還是李文的父母照看了兄妹倆,李父托人將何雨柱安排到軋鋼廠食堂工作,小雨水也是李母當女兒一樣嗬護。李文父母去世後,何家兄妹也是披麻戴孝地參加了喪禮。後來,李文出去留學,將鑰匙留給了何雨柱,讓他給照看院子,臨走時不知為什麼偷偷地給雨水留了200元錢,現在想起來也是想笑,他也不想想,當時雨水才多大,也不知這200塊錢是否能保住,是不是花在了正地方。
正當他站在門口思量時,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舊棉衣,頭戴軍綠色火車頭舊棉帽,甚至戴的眼鏡都有一條腿用膠布綁著,麵色萎黃的,年齡在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人從裡麵走了出來。看到李文站在門前,也不知看清沒看清就開口問道:
“同誌,你站在這裡是有事還是找人,我就是這院的,找人的話,請問你找誰”?
李文聞言不由得笑了,開口說道:
“閻老師,不認識我了”。這個男人正是閻埠貴,隻見他這才細看眼前的少年,麵露笑容地開口說道:
“嘿,這不是李文嗎,我還以為是誰呢?你這是留學回來了,還去嗎,應該畢業了吧。”
“不去了,我畢業了。閻老師,最近幾年過得還好吧”。
“嘿,有什麼好不好的,也就那樣,現在大夥的日子不都是這樣嗎”
“好了,閻老師,我先進去了,剛回來,還不知家裡成什麼樣了,得趕緊地打掃打掃,不然沒法住人了,等回頭空了,我請你們幾位長輩到我那個坐坐”。
“瞧瞧,還是小文講究,不過你那院子也不是費勁打掃,這柱子和雨水啊,經常給你去打掃的,昨天一大媽和雨水還去給你通風曬被子的”
“來,我幫你提一個”。閻埠貴從地上提起那個帆布包,通過李文一起走進四合院。
此時正值中午,加上今天是星期天,四合院上班的人今天都沒有上班,因此院子裡人比較多,李文走進來,看到有不少人他都不認識,這些也都在好奇地打量他,想著既然是閻埠貴領著的,肯定是他認識的人,看到李文也和熟悉的人打招呼,嬸嬸大娘也叫得很甜,也就在心裡猜測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