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說話給我注意點,現在我們四合院的領導班子在和你問話,你要認清形勢,明確自己的身份,不要和組織對抗”。劉海忠大義凜然地說道。
“吆喝,不會說話倒是學會扣帽子了,還和組織對抗,我問你,你是什麼組織,是哪裡的領導班子,我看你是要造反,要搞獨立王國,國家政策明確規定,你們隻是街道辦在各大院設立的調解員,不屬於什麼領導,連街道的一般工作人員都不算,怎麼,你自己成立的組織呢”。
劉海忠被李文的話給嚇住了,他就是個草包,說大話不過腦子,難怪他經常被易中海當作槍頭子,這一點他不如閻埠貴一般聰明。易中海一看形勢不妙,也怕惹火燒身,趕緊站出來:
“老劉呢不是這個意思,你想啊,我們作為四合院的長輩,對你們這些小年輕的不是應該關心嗎,現在外麵的形勢雖然比較好,但也不是很安全不是,看見你兩人沒回來,就有點擔心,所以想問一問,沒有彆的意思”。
聽見易中海的話,李文僅僅瞅了他一眼就向家裡走去,對於這個道德天君,李文看在一大媽的麵子上還不能太過分,但李文又怕自己一時衝動說出太過的話語,連帶著傷害了一大媽。所以暫時忍了,隻要易中海彆太過分,就能過就過去吧。
看見李文一句話不說就走,又看見何雨柱手中提取那麼一大塊肉,劉海忠本想說是資產階級享樂主義以及鋪張浪費等話語,但想到有可能是要請他們幾位吃飯的,所以就沒有說話,其實閻埠貴早就盯著何雨柱手中的肉,看到何雨柱要往家裡走:
“我說傻柱,你這塊肉差不多的有個3斤多吧,這排骨也不少吧,一頓吃得完嗎”。
“傻柱,這些肉的需要多少肉票,你的肉票是從哪來的,你必須給我說清楚”。
“我說劉海忠,你沒完了是吧,你管我肉票從哪來的,告訴你吧,這肉票是我兄弟的,以後我兄弟每一個月的票據都是翻倍發放,享受著正科長,行政14級的補助,怎麼買著點肉有問題嗎”?
“何雨柱,有問題嗎,問題大了,他李文剛參加工作,我記得各種票據還沒有發放吧,這票是哪來的,你給我必須說清楚,不然我就叫街道辦的來好好地查查。”
“柱哥,回家了,你讓他們去交街道辦的,不用理會他們,一個個都是閒的”。
看見李文就要繼續往裡走,閻埠貴忍不住了,
“我說李文,你買這肉不是要請我們嗎,這時候也不早了,回去抓緊辦吧,我那裡還有半瓶好酒,一會兒也拿過去”。
“我說三大爺,我什麼時候說請你們了,咱們好像沒這個來往吧”。
“李文,你、你,你不打算請我們,我們三個可是院裡的管事大爺”。
“行了,閻埠貴,彆在那裡耍小聰明了,不就是想占點便宜,都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沒有出息。明白告訴你們,我壓根就沒想請你們,還管事大爺,我認,你就是管事大爺,不認,你就是一惡鄰。請你們,我還不如喂狗呢。”
“對,喂狗狗還會搖尾巴呢。請你們吃也是白吃,回頭還會說菜不好,前些日子,老馬家請你們吃飯,就是三大爺說的,說那菜是給人吃的嗎”。何雨柱在後麵補充說道,一句話說得三人頓時掛不住臉。
易中海轉身就回來自己家,閻埠貴見勢不妙也就向前院走去,隻剩下一個劉海忠還像個傻瓜似的站在那裡半天未動彈。
李文和何雨柱回到跨院,看見小雨水已經打開爐子燒了熱水,正在對著一個肉罐頭猛吃,見兩人進來,不由得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