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也沒有原來的賈胖了,整個人完全地瘦了下來,更是顯出一臉的奸相,看到兒子在易中海麵前哭,也走了過來。說道:
“東旭啊,你師父回來是好事,你哭什麼啊?老易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還到人家的房子裡,這個房子不是你的了。”
聽見了哭聲人們紛紛走了過來,有認識易中海的也都上來打個招呼,對易中海的回來也不感到意外,實際上去支援西部的也沒有易中海這麼長時間的,熟知內情的人也不由得心中唏噓。
好在賈東旭及時止住了哭聲,小四十的男人失聲哭泣,是非常難堪的。
“師父,你今晚就到我家吃飯吧,我出去買菜去。”
易中海聽了不由得心中高興,東旭還是靠得住的,雖然十年未通過信,看來心中還是有我這個師父的。
“東旭啊,不用出去買菜了,一會你和我一起出去,今晚我和老劉、老閻一起找個菜館喝點,你也跟著去吧。”
“行,那就算我給師父接風吧,今晚我出錢。”
易中海心中更是高興,“嗬嗬,你有這份心就行了,這錢就不用你出來。”
“老易,走吧。老閻在門口等著呢。”
“東旭,走。東旭媽,我們出去吃,回頭給你捎點回來,你也不用做飯了。”
四人一起出了胡同,很快就來到一個飯店,如今這國營飯店的座位還是非常緊張的,好不容易等到他們坐下,易中海就迫不及待地點起菜來。
看到他急迫的樣子,閻埠貴有些感傷地說:
“老易在西北是遭了大罪了,那裡肯定是生活不行啊,一看就是缺了油水了,這一看老易是乾瘦得不行了。”
“也彆那麼說,我可是聽說在那裡的人可都是攢下錢來了,老易這些年可當有攢下不少錢。”
賈東旭在一邊聽得眼睛發亮,但是沒有說話,心中在暗想,這個老小子不知道能夠攢下多少錢,得想辦法多弄出一些,要不是這老東西不願意教我技術,我怎麼會到這個地步。
菜上齊,酒倒上,賈東旭在一邊殷勤地服務,四人是不亦樂乎,恍惚間,易中海感到他是真的回來了。
第二天,易中海就在門口等著賈東旭和劉海忠一起去上班,很快門前就聚起了不少在軋鋼廠上班的人,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他們作為管事大爺那種威風凜凜的時刻。
畢竟今時不與往日同,現在是運動為先,革命為王,哪有人真心為了生產,所以易中海回到廠裡也是失去了往日的技術威嚴,並且被劉海忠這個糾察隊長所訓斥,如果不是為了讓自己的兒子組織戰鬥隊後抄了易中海的家,劉海忠都想現在就整治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