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李文沒想到的是,他這次讓人教訓易中海的引起的後果,切切實實地把劉海忠和閻埠貴給嚇著了,雖然以前李文也曾經在院子裡打過一些人,但最多就是皮肉之傷,但是這次不一樣啊,這是奔著弄殘易中海去的。
所以兩人是嚇得不輕,特彆是閻埠貴,本身就膽小,這一次更是加深了恐懼的印象,回到家裡,心神不寧地坐在那個,端著茶杯的手都在發抖。
“當家的,你這是怎麼了,回來就心不在焉的,老易怎麼樣了,你說這老了老了,還出了這麼一檔子事,那醫院裡是誰看護的。”
“哎,彆提了,老易這回是慘了,右手直接廢了,估計鉗工是乾不成了,你沒看見啊,那整個右手都很難過一團血肉了,好不容易才給分清的。真是慘啊。”
“是啊,那可是遭老罪了,你說這老易剛回來多長時間,這就得罪人了,不會是以前得罪的吧,那也不會啊,都十來年了,能有多大的仇恨啊。當家的,你說能是誰乾的呢。這可怎麼下得去手?”
閻埠貴小心地向門外看了看,小聲地說道:
“我聽老劉說,有可能是李文乾的,這事你千萬不要出去亂說啊,說出去會出亂子的,到時候要是李文知道了,咱家可就麻煩了。”
“我知道啊,不過這李文為什麼要這樣做啊,他和老易不早就了結了嗎,老劉說得不準吧。”
“我聽說是老易又開始出幺蛾子,老劉也上了他的當,昨天帶人去了婁曉娥的老宅那裡抄家,被李文抓個正著,估計是因為這個李文才記恨易中海的,不過隻是猜測,沒有證據的。”
“哎,你說這個老易,怎麼就不能改改這個脾氣,以前在李文手上吃的虧還少嗎?要不是得罪了李文,他能落到今天這步嗎。”
閻埠貴聞言不由得長歎一口氣說道:“他們的事吧,主要還是怨老易,再說了,人家李文也沒有讓他去支援西部啊,是老易自己申請的,他是是在沒法在這裡待了。就他以前做的那些事,落到現在已是燒了高香了。”
“要是放在現在,早就吃了花生米了還能活到現在。”
“行了,先不說他們的事情了,回頭你要好好說說解放,我聽說最近又加入了一個戰鬥隊,讓他小心點。彆把在外麵的做法帶到大院來,更不能去惹李文,包括何雨柱和許大茂兩家子都不要惹,李文可真是個煞星,惹了沒有還果子吃。”
回到家裡的劉海忠強自裝出一副很正常的樣子,看到當家的回來,他媳婦趕緊站了起來,自從劉海忠當了糾察隊長,回家就立下規矩,以後他要是回到家裡,家裡所有人必須起立迎接。
“當家的,老易怎麼樣了?傷得重嗎?”
“哎,老易這回是完蛋了,他右手啊估計是廢了,以後不能乾鉗工了。我想著,畢竟是一個院的,以前也是大院領導班子的成員,我想到主任那裡做做工作,給老易安排一個清閒一點工作。”
“是啊,老劉你當了領導了,你說話啊,領導也要重視不是,隻是這老易沒有說話也沒有表示的,你就去安排他,是不是有點上趕著,讓他覺得好像咱們在巴結他一樣,你說什麼吧。”
“嗯,不錯,有進步,有點領導夫人的樣子,考慮問題也比較全麵了,今晚上多炒2個雞蛋,我要好好地喝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