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劉這件事辦的有點不地道了,怎麼說也是多年的老鄰居了,不應該的。”
“嗬嗬,不錯啊,閆老師能說出這樣是非分明的話來,真是有進步了。”
“嗨,李文,以前吧,我也是不得已啊,有老易在的時候,他有多少心眼啊,我是怕啊,我這一大家子靠我養活,不縮頭不行啊。現在已經是這個樣子了,誰還怕那些東西。”
“想想也是,以前我怎麼就被易中海給忽悠住了,怎麼就沒有現在這樣的思想呢,李文,你說這是不是也是一種進步啊。”
“嗬嗬,這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這次還是不能輕饒了劉海忠。”
閻埠貴頓時就不再接話了,這話他是沒法接啊。他隱約地聽說過,自己也猜測過,易中海之所以落到今天這步田地都是李文出的手,就是不知道這次他會把劉海忠怎麼樣。
李文從口袋中掏出一包中華煙,抽出一支遞給了閻埠貴,隨後自己也點上了一支。閻埠貴看見香煙盒的圖案,眼睛頓時就更亮了,接過李文遞過來的紙煙,放在鼻子上使勁地聞了聞,然後再小心地點燃。
使勁地抽了一口,含在口中,一會才吐了出來,可能是由於含在口中的時間有點長了,被煙油嗆得咳嗽了幾聲。兩人多年不見,關於以前的事情也都是些不美好的記憶,可以說是無話可談,隻能對著乾抽煙。
就在這時,劉海忠的身影從中院門內閃了出來,幾步就來到了四合院大門口,看他的樣子,似乎還沒有受到昨日事情的影響,還是那樣背著雙手,昂首挺胸,一派領導範的樣子。
隻是當他看到站在門口抽煙李文時,頓時就愣住了,小心地後退了幾步,將自己的身影隱藏在倒座房的牆邊,過來有2分鐘後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背著雙手走了出來,隻是頭低下了,還不管怎麼看都有點心虛的樣子。
其實李文早就看到了劉海忠,隻是當作看不見,他想看看劉海忠見到他是什麼反應,現在看到他的樣子,知道他是有點害怕了,但還是不知道厲害,因此決定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等到劉海中來到大門口,低著頭要匆匆走過時,李文開口了:
“劉海忠,你這個老畢登,就這樣要走嗎,沒看到我來了嗎。你不是要搜查我的家嗎?”
“嗬嗬,是李文啊,我還真沒看見啊,昨天啊,我是奉命行事,那可不怨我啊,再說了,我不是沒進去搜嗎。”
“嗬嗬,劉海中,你還真是蹬鼻子上臉啊,你還沒進去搜,你他媽的倒是想啊,來,要不要我來你進去搜啊。”
“李文,我已經說了,我是奉命行事,你一個下放人員,應該老實地在農村改造,你不應該私自跑回來,你要認清形勢,不要一錯再錯。”
李文忽然快步跑到劉海忠麵前,伸出右手使勁快速地扇了劉海忠兩記耳光:
“嗬嗬,你他媽還真是不知死活,你都去和易中海做伴了,竟然還敢說我這樣的話,看來你是忘了我是誰了。看來昨天我的人是把你給打輕了。”
“李文,你、你竟敢打我。什麼,昨天那些是你的人,你怎麼會有那些人,不對,你說謊,那些是物資局的人。”
“嗬嗬,老小子,你可以回去找人問問,有人認識他們,不打探打探就要動手,還他媽的是要動我的家,你真是活膩了。你放心,我大人大量,不會讓你死的,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你就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