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曹薇嗎？”霍言心突然問道。
喬予羨搖了下頭：“不知道，誰都有可能。每個人的身份都有我們沒有查到的可能。”
霍言心沉默了一下道：“嗯。晏庭正在查，等他消息吧。”
“好。”喬予羨道。
飯菜端上來，喬予羨吃飯。
霍言心中午吃了飯，現在也沒什麼胃口，便看著她吃。
她看了一會兒，問道：“那個女生是誰？”
“嗯？”喬予羨抬頭看向她。
“彆和我裝傻。”霍言心看著她的眼睛，施壓，“你知道我在說誰。”
喬予羨和她對視了一會兒，垂下視線，繼續吃飯，吃了兩口道：“你說那個和黃芪在一起的啊？”
霍言心看著她裝傻，不出聲。
喬予羨低著頭，慢慢地道：“就我請過來的一個大夫。”
“怎麼？她是個巫師啊？”霍言心道，“頭發絲都不露，連話都不說。不說話就算了，黃芪竟然能明白她想表達什麼。我真是服了。”
喬予羨安靜吃著飯，不說話。
霍言心又道：“有本事她吃飯的時候也捂著，彆露臉，睡覺的時候也捂著。兩天她就臭了。”
喬予羨還是不說話。
霍言心敲了敲桌子道：“和你說話呢。”
“嗯？”喬予羨抬頭看向她，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道，“哪句話是和我說的？”
“”霍言心無語，“每一句。”
“哦。”喬予羨想了想道，“她中午肯定吃飯了，你沒看見她露臉嗎？”
“我懶得看。”霍言心道。
“那你還說什麼。”喬予羨小聲嘟囔道。
“我就說。我不止說她，我還得說你！”霍言心道，“你到底怎麼想的？這人信得過嗎？”
“但你不也什麼都沒說，就信了嗎？”喬予羨道。
“我那是信你。”霍言心道。
喬予羨又不說話了。
霍言心看了看她，也沒再說什麼。
看著她吃完飯，又看著她喝完藥，兩人便一起回了霍九爺的房間。
回到房間的時候，黃芪正在拔霍九爺身上的針。
喬予羨站在床邊看著，霍言心看了一會兒，轉身看向了坐在桌旁寫著什麼的那個“蒙麵巫師”。
看了一會兒，她走到她邊上，看了看她寫的東西。
蒙著臉的這位見她過來，筆尖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寫著霍九爺的病例。
霍言心看了一會兒，發現自己看不太懂。
本來中文就有點差，她還寫得鬼畫符一樣，她更不認識了。
“你畫符呢？”霍言心問了一句。
蒙著臉的這位點點頭。
霍言心：“你巫師啊？畫符救人？”
蒙著臉的筆尖又頓了一下，沒有說話，繼續寫著東西。
霍言心垂眸看著她。
這人連眼睛都沒露出來，蒙了一層很薄的黑紗。
透過黑紗，她隱隱能看見她長長的睫毛，輕輕一顫一顫的。
看了一會兒，霍言心拉開椅子，坐在了她邊上。
蒙著臉的這位又看了她一眼，又沒有說話。
霍言心就看著她“畫符”。
看了一會兒，她忽然抬手，握住了她那隻寫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