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野“媽,你先收拾一下東西,我突然想起有點事,我就先走了,等明早我來幫您和爸搬東西。”
說完,段野就飛快的往外走。
丁一芬“都這麼晚了,你倒是小心一點啊。”
“知道了。”
話音落下,段野就已經離開了家。
為了避免再見到南星,段野直接走的地下車庫的另一個口離開的,他立刻就打車去了醫院,在去醫院的路上,猶豫了一下,還是給洛青鳶打了電話。
而段野的決定則是正確的,因為南星有些神情恍惚,一直坐在那裡,胡蘭也懶得管,隻是拿著南星的手機給謝叢靜打了個電話。
最後是謝叢靜匆匆趕來,將南星扶了起來。
謝叢靜看到胡蘭,非常的震驚。
“你你不是早就離開京都了嗎?”
胡蘭“我已經回來很多年了,是你女兒找上了我。”
謝叢靜看著一臉平靜的南星,心口不由得慢慢絞痛。
“胡蘭,你不該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不管我女兒答應了你什麼,我希望我們上一輩的恩怨,到這裡就結束了,請你離我女兒遠一點。”
說完,謝叢靜扶著南星,朝著家的方向走。
胡蘭“是嗎?南星真的是你的女兒嗎?”
謝叢靜渾身一僵,站在了原地,下意識的去看南星,就看到南星麵上淡然,似乎對這個事情一點都不覺得驚訝。
她有些惱怒“胡蘭,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趕緊滾!”
胡蘭笑了一下,隻說了一句“還有剩下的兩次見麵,彆忘了,間隔時間太長是沒用的。”
謝叢靜沒聽明白,但胡蘭顯然沒有想要解釋的樣子,轉身就離開了。
謝叢靜滿心都是懷疑,但還是沒在這裡問出來,一直拉著南星回到了家。
關上門的那一瞬間。
謝叢靜問她“南星,你是什麼時候跟胡蘭接觸的?”
南星拖著疲憊的身體往回走,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卻被謝叢靜一把就拉了回來。
“好,媽不逼你,就當媽求你,彆跟胡蘭再繼續聯係了,成嗎?”
南星推開了謝叢靜“媽,我已經快三十歲的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就彆管了。”
“你知道什麼?你知道胡蘭是乾什麼的?”
“知道,精神科的心理醫生。”
“她不僅僅隻是心理醫生”
“還是催眠師嘛,我知道。”
胡蘭看著南星不耐煩的神情,心尖微微一痛。
她也不想再跟南星說什麼了,直接拉著南星回了臥室,“砰”的一聲,將門直接反鎖。
南星終於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什麼,跑過去拍打著門“媽,你想乾什麼?開門!”
謝叢靜找來繩索將門關狠狠的拴著。
“既然你控製不住你自己,那我幫你控製,從今天開始,不許出這道門,不許再見胡蘭。”
南星氣急敗壞的開始踹門“媽!你究竟想乾什麼啊?”
“我還想問你!你究竟想做什麼?!!”謝叢靜怒吼結束,整理了一下心情,準備轉身離開。
“我真的是你的女兒嗎?我為什麼這樣你不知道嗎?我媽早就死了!!!你憑什麼管我?!”
南星崩潰的喊出聲,謝叢靜在那一瞬間,幾乎是手腳冰涼。
“哢嚓”一聲,南星的門被打開了。
謝叢靜的臉色變得很陰沉,南星心裡咯噔一聲。
“媽”
謝叢靜揚手就狠狠給了她一巴掌,發出清脆的響聲來。
這麼多年,她和老南對南星,那可以說是無微不至的照顧,這個秘密,連她多年的好閨蜜,丁一芬都不知道。
當年她和姐姐是同一天生產的,但是她的是男孩,生下來就是個死胎,姐姐本就因為那件事不願意要這個孩子,生下南星沒多久就去了,還是南皓偷偷帶回老家安葬的。
謝叢靜那段時間很崩潰,還得了產後抑鬱。
南星和段野是在同一間保溫箱裡慢慢長大的,等南星出了保溫箱,南皓就已經辦好了收養手續,並乞求醫院的人都保守這個秘密。
所以,除了他們夫妻倆,連南月都不知道這個事。
謝叢靜不知道南星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但南星現在說出這樣的話,讓謝叢靜的心無比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