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殺人奪寶,還自認是好人?”
司徒璿璣譏諷道,看向許淩的眼神很是鄙夷。
“這是一點利息,本來就是本公子的戰利品。”
許淩不以為然,迅速用強大的神識將金色項鏈中屬於王德誌那點微弱的氣息抹掉,然後正式打上自己的烙印。
至於進一步煉化,外敵當前,現在還不是時候。
司徒璿璣遊曆天下數十載,從未見過這般不要臉的宗師高手。
但她看清楚裡水縣的情況後,心中又有些疑惑,如果眼前之人想要大開殺戒,那些百姓根本就沒有逃走的可能。
小廣場上的血色大陣原址,也確實是被劍氣所破壞。
“將你手上的少年留下,本尊自會審問清楚,如若對方確實參與血祭,必將嚴懲不貸。”
“笑話!本公子擒下之人,為何要交給你審訊?”
許淩笑了,這老女人正義感有些過剩,不知所謂。
雖然對方容貌看起來隻有三十左右,也算相貌端麗,風韻猶存。
但他卻可以看出歲月留下的痕跡,一股老朽的氣息怎麼也難以遮擋。
“敬酒不吃吃罰酒,本不想隨意與同階道友發生爭鬥,今日便給你些教訓,讓你知道就算宗師也不能狂妄自大。”
司徒璿璣見道理講不通,那就打服為止。
也不見她如何起手,隻聽弓弦一震,一支箭矢無聲飛來。
就算許淩早有防備,也被這一箭的速度嚇到。
他不得不承認,此女的箭速,一點不比飛劍來得慢。
而且詭異非常,絕對突破了音障的速度,飛行時竟能做到悄無聲息。
好在隻要進入神識的探查範圍,他就能及時預警,一個平移輕鬆閃過。
司徒璿璣眉頭一緊,她當然不會奢想一箭製敵,可也沒料到對方會如此輕描淡寫的躲過。
此人不簡單,絕對不是普通的武道宗師。
許淩此刻卻在糾結一件事情,王德誌此人,如今是殺還是不殺?
就算有司徒璿璣阻攔,他也有的是辦法可以將他立刻擊殺。
可是在獲取了金色護身項鏈後,他心中有了另一個比較冒險的打算。
此子既然氣運逆天,不時就會有所奇遇,然而又實力低微,與自己的差距已經不可丈量。
那麼是不是可以將他當成是送寶童子來豢養,過一段時間就來收割一番,比一劍殺了作用更大。
如今許府已有四品大妖守護,未來他還打算再奴役一頭妖王出來,如果誰想打他家人的主意,必然會有大大的驚喜。
擅長一心多用的許淩,另一邊則早已用飛劍反擊。
上千道劍光在空中追逐司徒璿璣,此女也是厲害,在躲避飛劍群時還不時拉弓回擊。
許淩也算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虛空無影,對方射來的箭矢完全脫離了物體應該遵循的物理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