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多大?”
傅時晏的嗓音中帶著不自覺緊張的顫抖。
眼裡浮現出希冀的光。
顧清姒眼神晃了晃,“其實,我也不清楚。”
她帶著些歉意。
她從未聽她提及過自己的生活,她也不會去問。
這是對彼此的一種保障。
畢竟他們這樣的身份,又怎麼能預料有一天會不會站在對立麵。
儘管兩人對彼此的情感不一般。
可她和西蒙,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不過我認識她的時候,她就是這個模樣。”
她身上總是有一種獨特的氣質格外的吸引人。
這幾年來,她身上看不出一點變化。
“她,還好嗎?”
顧清姒嘴唇緊抿,麵對如此的場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她已經昏迷了快四年了。”
這幾年完全是營養液在維持著她的生命體征,整個人就像是活死人一般。
就連腦活動都捕捉不到,就像是陷入了休眠一般。
傅時晏一顆心墜入湖底,冰冰冷冷的。
顧清姒想了想,開口道,“不如,我帶你去看一看她。”
傅時晏眉眼一抬,“可以嗎?”
顧清姒審視的眼神在他身上流連,最後道,“到時候可能要借用清山的身份了。”
顧無憂和鐘旭的個子跟他不搭。
清拾又太瘦,隻能用清山的身份。
傅時晏對此毫不在意,一口應下。
若不是他尚有幾分理智幸存,怕是忍不住要直奔那裡。
顧清姒要考慮的比較多。
西蒙已經開始懷疑她和傅時晏的關係了,自己的計劃還未完善。
她也了解,西蒙,是比老西蒙骨子裡還要瘋狂的人。
在他心中,永遠有一杆掂量著利益的秤。
為了他自己,他什麼都可以放棄。
就像當初傻傻相信他的自己一樣。
她暫時還不能公開她和傅時晏的事情,不然她瘋起來,自己不一定招架得住。
暫時商量好這件事情,顧清姒將畫作收了起來打算帶出去。
離開這個房間之前,她將一切恢複原樣。
隻是來時兩手空空,離開的時候每個人手上都帶著些東西。
傅時晏手上拿著的是那張畫。
司父和司程兩人抬著一個有著大安王朝象征的鼎搬了出來。
顧清姒也和他們簡單說了自己最近的計劃。
這些文物,其實大部分都是從前的老西蒙手裡的。
他是被雇傭者,但是在將這些東西帶回米國的時候,他也算到了其中的利益。
黑吃黑,把對方乾掉了。
之後這些文物就在黑市中流通起來,不少人都參加了類似的拍賣會。
包括有些國家高層的乾部家中都擺放著這樣的擺件。
隻是不同的是,他們拍賣回去的是老西蒙讓人做出來的贗品。
真品他都自己留下了。
顧清姒就打算從這方麵入手,先把水攪渾。
才方便她接下來的計劃。
之前本來想著悄無聲息的把人引到山海居讓他們發現這些,或者她將東西送到國家文物局。
但是現在,她有更正當的身份可以去做。
也就不需要冒險了。
天色也不早了,星星已經布成一片銀河。
今晚對於司父他們來說無疑是刺激的。
三人默契的將顧清姒送到她的小屋後眼神對上。
“喝兩杯?”司程提議道。
“嗯。”司父應下。
傅時晏的心情也十分不平靜,也需要酒精的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