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芷惜坐在馬車內,揉著太陽穴,想起這兩日的事情,便覺得心煩,等了許久未見元平回來,掀開簾子想透氣,結果見著不遠處有馬車一前一後的晃動著。
裡麵傳出女子嬌喘的聲音,嚇得她急忙放下簾子,隻露出了一小縫隙,心裡祈禱,元平晚些回來。
半刻鐘後,馬車裡麵的動靜消停。
馬車裡麵走出一位男子,是昨日宴會上的曹公子,春風吹進簾子縫隙,滿身的酒味,大搖大擺的走了,裡麵女子始終沒有走出來。
薑芷惜猜想著定是曹公子的侍妾,否則怎麼會堂而皇之的坐在馬車裡,光天化日下做這等事。
剛下了結論,對麵有了動靜。
一位衣著華貴的女子走出來,左右張望,確認無人後,小心翼翼提著裙擺走了。
薑芷惜捂嘴,此人並非曹公子的小妾,而是朝中掌固的娘子,此人不善言談帶著木訥,下了馬車被夫人當街嗬斥,所以頗有印象。
偏偏這個時候,元平朝著這個方向走過來,與那婦人擦肩而過。
婦人明顯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元平走去的方位。
薑芷惜心撲通撲通的亂跳。
好在元平機靈,走到馬車邊上,假裝整理韁繩,搗拾草料。
遠處的女子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世子妃,大娘子說翠珠昨夜就離開了,走之前是說回世子妃的休息處,並沒有往其他地方去,此事要不要通知世子爺?”元平拱手作揖回稟。
薑芷惜一臉愁容,“好。”
兩人一前一後的往宴會上走,翠珠不在,她的眼皮便一直跳一直跳,
忽的想起姚姑娘,心裡略微噔嗝。
難道是執宰大人把翠珠帶走了?
想到此處,便匆匆的往宴會上走,執宰位高權重,是皇後的一把手,在朝堂之上,從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
昨日救姚姑娘時,執宰沒有為難她,本以為是執宰寬宏大量,原來是另辟蹊徑,想從她的婢女嘴裡聽到什麼。
宴會上帷幕重重,走了許久都未見著鄔氏和姚姑娘,薑芷惜便轉頭往姚姑娘的營帳奔去。
帳篷外,聽見婆子不滿,“那死丫頭,嘴皮子硬的很,什麼都不肯說!”
“你不知道用刑?!”有男子厲聲道。
“大公子,相爺吩咐,不可動刑,她可不是一般的婢女,若是鬨大了,鬨起來,找我們要人,相爺定會責怪老奴!”婆子低聲解釋。
“一個婢女而已,打死了又怎麼樣,他們還能告我不成!你問不出,我派人去!”大公子說完,咚咚兩步掀開了簾子,抬眼見著台階上站著一位清理佳人,臉色陰沉無比。
“你又是誰!”
薑芷惜冷冷的上前一步,微屈腰行禮,“我是武安侯府的嫡女,你口中的丫頭主人。”
男子明顯表情慌了瞬間,即刻又恢複神色,拱手道,“見過世子妃!”
“彆客套了,我的人在哪?”薑芷惜語氣低緩,她已經很努力的克製自己不生氣,先找到翠珠才是最重要的。
“在下不知!”男子語氣堅定,目光彆過,抬腳欲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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