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芷惜見著嫋嫋坐在顧珩身後,心裡愈發的不爽,走近了,繞過嫋嫋剛才伺候坐的位置。
坐在顧珩與裴公子側邊的位置,取過顧珩的酒壺,給自己斟了一杯,“趙小公爺怎麼也敗下陣了?”
“喝酒誤事啊。”裴公子歎氣。
“怕是借口下場,好下來貪杯才是真的!”薑芷惜揚起嘴角,看向小公爺。
趙小公爺的臉色,瞬間紅了一片。
顧珩見了,方才舒展開來的臉色又陰沉下去,語氣嘶啞,“為何才來?”
明明想感謝她昨夜的辛苦照顧,到了嘴邊,不知怎麼就成了這句話,失趣的放下酒杯。
“尋人。”她垂眸失落的繼續斟酒。
“就憑你?”顧珩身子後仰,雙手環在腦後,望著天邊的卷雲,緩緩的挪動。
薑芷惜仰頭吃酒,“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他的語氣讓人煩悶,明明很努力,卻被人無視的感覺湧動出來。
“螳臂當車!”顧珩嗤笑。
嫋嫋站在身後,聽著兩人的對話,世子爺果真是與她逢場作戲,玩玩而已。
薑芷惜連續飲了三杯酒,終於覺得暢快了。
她為什麼要委屈自己,這世道與她又什麼關係,沒有她地球照樣是轉動的,她在擔心什麼,怕什麼?名節嗎?
哼,真是可笑。
“姚姑娘跟你是什麼關係?”薑芷惜把酒盞往桌麵上一放,大聲道。
與其自己難受,還不如讓彆人膈應,話不說出來,難受的是自己。
“路人!”顧珩閉著回應。
“路人?世子會在女子更衣的時候,登門進入。”薑芷惜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
今日謠言說她推了姚姑娘落水,在皇後娘娘跟前,姚姑娘閉嘴不言,所有的事情,隻有一個指向,就是姚姑娘也想順水推舟,把事情鬨大。
那就彆怪她翻臉。
“世子妃,你...切不可胡言亂語!”裴公子左右看看說道。
嫋嫋的心也跟著攢動,世子又去招惹女子了?偏偏是姚姑娘,執宰之女,京都數一數二的女子。
自從回了京都,他總是在外拈花惹草,可府內隻有她一個女子,不管世子如何貪玩,幾日後還是要去她那坐坐的。
現在有了世子妃,便直接冷落了她,如今世子妃還沒坐穩,他怎又去招惹彆的女子。
“怕什麼,有人敢做,難道就不敢當嗎?”薑芷惜看向顧珩,反正他花名在外,也不會有其他不好的影響,若是傳出去,姚姑娘嫁過來,也隻是妾室,執宰怎麼會讓自己的女兒做妾室,與其被彆**害,還不如禍害彆人。
顧珩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陰鷲,睜開眼,看著女子的後背,她怎麼什麼都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