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虎符!”顧珩語氣堅定,“陛下的半個虎符,在侯爺手中,所以太子婚事成,武安侯府必會被你妹妹脅迫,若是脅迫不成,薑初雪麵臨的,是性命垂危。”
“然後呢?”薑芷惜汗毛直豎。
“然後,你妹妹定會儘快懷上子嗣,若是生下龍子,武安侯府的虎符定會交於太子手中,畢竟為自己的後輩打天下。”顧珩起身,走出浴桶。
薑芷惜忙轉過臉,這個家夥現在是越發的放肆,在她麵前絲毫沒有顧忌。
“你注意行為舉止。”
顧珩回眸,取下毛巾,遮擋在關鍵部位後,走到女子麵前,“我們同床共枕已經有月餘了吧。”
“嗯,怎麼?”薑芷惜岔開遮住臉的手,微微張開指縫。
“夫人,這暖床的費用,是不是應該算算?”顧珩伸手,將她逼退在牆角,撥開她遮臉的手。
“暖床???”薑芷惜蹙眉,“你還有這小心思?”
“自然,我這童子身,從未近女色,每日與娘子共枕,你說說,該怎麼算?”顧珩湊近些,身上的熱氣,噴在女子的臉上,惹得女子臉紅潤潤的。
看來最近逼著她吃藥,還是有些許的效果。
“流氓!”薑芷惜伸手,覆在他健碩的胸肌上,**滾燙。
臉上火熱繚繞,屋子裡的霧氣彌漫在空氣裡,令人窒息。
薑芷惜衝出暗室,走出屋子大門,坐在院子裡的藤椅上,平複著胸口不規律的心跳。
顧珩這是赤果果的在撩撥她,捂著滾燙的臉頰,“不要去想,不要去想,一個男人而已,是不是?.................”
翠珠走過來,神色擔憂,“小姐,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我想喝水,幫我拿一壺茶水來。”薑芷惜背著翠珠,現在的臉滾燙滾燙的,模樣定會引起翠珠的注意。
等了片刻,沒見著翠珠,倒是見著顧珩雙手環臂,輕輕扯了扯嘴角,走到她麵前,“晚上吃茶,容易失眠。”
薑芷惜回眸,見著顧珩的神色,仿佛在嘲笑她沒有出息一般。
“誰說我要吃茶了,今日眼睛不舒服,我隻是用來熏熏眼珠子。對,熏眼.....”薑芷惜說完,越過顧珩匆匆的進了暗室,沐浴之後,躺在臥榻上挺屍。
腦海裡全是顧珩濕噠噠的身姿,揮之不去。
不行,在這樣下去,遲早會淪陷,她得先轉移目標,可眼下京都她又能有幾分自由去轉移目標。
辦法一,卒!
薑芷惜起床,點了燭燈坐在桌前,拿著炭筆,細細的描摹,畫完之後,畫上男子的背影,越看越鄉顧珩。
辦法二,卒!
走出屋子,坐在院子裡的藤椅上,搖搖晃晃的數著星星,數著數著,鼻尖聞到了顧珩的味道。
是幻覺嗎?這麼遠還能想到他?
辦法三,卒!
薑芷惜歎氣的坐起來。
“歎氣什麼?”
薑芷惜聽見顧珩的聲音,冷不丁的差點從藤椅上掉下去。
“你走路無聲??”
“隻是不想吵醒你。”顧珩繞夠藤椅伸手,“天黑路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