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世子妃,你看,她現在才回來。”司琴走過來,大聲嗬斥。
薑芷惜一臉的懵逼,“你們姚家又在挑撥離間什麼?”
“我們家小姐玉佩,就是被她偷走的,隻有世子妃與我們小姐同處一間屋子。”司琴上前,想要擋住世子妃的路。
薑芷惜一聽便來了氣,“讓開!”
姚姑娘裝作柔弱的把戲她早看膩了。
“你妒忌我們家小姐的美貌性情和品性,見我們小姐,有美玉,就拿走了!你這毒婦人,害自己的親姐妹就算了,三番五次的還要害我家小姐!!!”司琴控訴。
“你有話好好說,走,去太後麵前說清楚!”薑芷惜見她信口雌黃,拉起婢女的手,直接往太後休息的馬車走。
“去就去!!”婢女見世子妃絲毫不害怕,反而拉著她去見太後,越發的囂張。
“好,把你們小姐叫上,這一次,我絕不會自己受委屈!!!”薑芷惜拉著那婢女的袖子,對著翠珠道,“翠珠,按住她,不是我們要害彆人,是有人存心不想放過我們!!!”
“是,小姐!!”翠珠拿出了渾身力氣,死死的拽著那婢女的手。
“你!你們!”司琴見她們絲毫不怕,反而越發的囂張,“好,就算鬨到太後跟前,我也不怕你們!!”
一行人吵吵鬨鬨的,惹得前麵正在休息的太後煩心,放下手裡的佛珠,睜眼問,“去看看。”
“是。”嬤嬤離開了一會,帶著一行人走過來,
“太後娘娘,是世子妃和相爺家的婢女。”
“發生了什麼事?”太後隔著簾子問。
世子妃的位置,真是人人都想要。
“回太後娘娘,今日抄寫經書,世子妃和姚姑娘是在同一舍,方才她的婢跑過來說,世子妃拿了姚姑娘的玉佩,這才鬨的不可開交。”嬤嬤回稟。
轎子裡沒有聲音。
“這”嬤嬤犯難了,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兩女子,“此事應該交由衙門處理,走吧,彆惱了太後娘娘休息。”
薑芷惜不想理虧,急忙帶著後院的藥材過來。
她可不想此事再鬨大,直接在太後麵前解決,是最好的。
“嬤嬤,太後娘娘時常困乏,下午妾身去後山挖了不少西域特有的藥材,宮內是沒有的,但是對太後娘娘的疲乏是最有效的,嬤嬤,請收好。”薑芷惜指了指身旁的簍子。
太後娘娘的簾子突然掀開,看著滿是是泥的世子妃,頓時沒了脾氣。
“你倒是有心了,方才這鬨的,是怎麼回事啊?”
薑芷惜見了,急忙行禮,“太後娘娘,隻是後院之間的小摩擦,不敢勞煩太後娘娘。”
“我收了你這麼大的禮,可不能白收。”太後說完,看向邊上的婢女,“你是相府的?”
“回太後娘娘,正是。”
司琴跪下來,磕頭道。
“你可知道汙蔑皇族是大罪?”太後臉色陰沉,語氣也跟著嚴肅。
相爺在朝堂上使手段慣了,生出來的子女也一樣,使出的手段,都不是能見人的。
今日這出,怕是想要得到世子妃的位子,往前一點,就是想成為瑢王妃。
姚姑娘她見過,一臉的溫柔賢淑,底子早就爛透了。
倒是這世子妃,越來越令她刮目相看。
可惜,她是瑢王的人。
看在她這份心意上,舊事確實與她無關,何況,出身苦寒,被侯府丟在鄉下,也算是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