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薑芷惜百無聊賴的等著相爺上門找事,等了半日都未見人來,直到傍晚了,見著遠處有家丁一路排開殺到侯府門口。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等到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
薑芷惜抬頭看去,隻見一群家丁氣勢洶洶地衝過來,為首的一個家丁更是囂張至極,大聲問道“你就是那個四小姐?”
薑芷惜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回答道“正是本小姐,這日頭都落了,才來。”
那家丁被薑芷惜的鎮定自若嚇了一跳,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們家老爺請您過府一敘!”
來人一時二張摸不著頭腦。
這時候,有人湊上來,“這四小姐狡詐,莫不是有詐?”
“怎麼還不走?”薑芷惜冷眼回眸。
“是啊,若是事辦差錯了,相爺怪罪下來,我們的命可就”那人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聽到這些話,薑芷惜忍不住冷笑一聲。她回頭看了一眼那些家丁,冷笑著說道“怎麼還不走?難道還要我請你們不成?”
“哼,我們才不會上當,你詭計多端,獨自一人在府衙門口等我們相爺的人,難道不是在玩什麼禍害我們小姐的戲碼?”來人站在原地思忖。
這其中一定有詐。
“還是先請示相爺!”
還沒說完就被小管家一錘子,“告訴相爺,等死嗎!”
“把人帶走!”
“薑姑娘,好久不見”相爺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目光冷漠地打量著眼前的女子。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屑,仿佛已經將薑芷惜視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薑芷惜挺直身子,不卑不亢地回應道“最好不見。”
“哼,聽說你會醫術?”相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略懂一二。”薑芷惜淡淡地回答,心中卻暗自警惕起來。
倏地,姚姑娘突然闖入房間,哭哭啼啼地向相爺告狀。
“爹爹,您可要替女兒做主啊!這個薑芷惜竟然用針紮我的臉,還打了女兒一巴掌,她分明是故意毀容,不想讓我與世子好!”姚姑娘捂著臉,淚眼汪汪地哭訴著。
姚大公子一聽,頓時怒不可遏,指著薑芷惜罵道“你個小賤人,竟敢對我妹妹下此毒手!今天本公子非要殺了你不可!”說著,他便拔出腰間的佩劍,氣勢洶洶地朝著薑芷惜走去。
然而,薑芷惜卻絲毫沒有畏懼之色,反而冷冷一笑,淡淡地說道“你不敢動我。”
“哼,區區一個侯府孫女,我有什麼不敢!”姚大公子停下腳步,一劍架在她脖子上。
她不就是仗著自己的兄長嗎?那又如何!
“因為我是受你們相府邀請而來的客人,若你真的敢對我動手,這後麵的事,我就不好說了。”薑芷惜自信滿滿地說道。
姚大公子聽了這話,臉色變得陰沉無比,薑芷惜說得沒錯。
如果在自己家裡公然殺死侯府的人,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甚至可能影響到家族的聲譽,連累爹爹。
他咬咬牙,手中的劍握得更緊了,臉色猙獰。
最終,他還是忍住了衝動,隻是惡狠狠地瞪著薑芷惜,仿佛要用眼神將她千刀萬剮。
薑芷惜見狀,深吸一口氣,語氣悠悠,“聽說大公子喜好美色女子,這京都貌美的女子,多的去了,不過,聽聞當年最美的可是王府的長樂郡主,姚公子,我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