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無聊。
抬頭偶爾掃過瑢王的方向,那女子和他挨的近,聽說是相爺府裡的姚姑娘。
兩人於半月前,已經定親。
原來他還沒有家室。
那自己於他之間又是什麼?
抬頭不自覺的又看向那男子。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瑢王的餘光,一直落在她的方向。
那個姚姑娘,總是挑釁的望著她,時不時的給她一個眼神。
她看的煩了。
中秋宴,自然是賞月賞花燈的時候,宴席過後,所有人都去了運河邊上放花燈。
她也去了,因著頭疼,腦袋空空不知許什麼願。
腦海裡隻浮現四個字,歲歲長安。
便寫了上去,一邊看著花燈飛上天空,一邊求著老天爺讓她早些恢複記憶。
“四姑娘,可否陪我去那邊看看。”婉寧郡主忽的走過來。
她猶豫了幾分,跟著去了。
這個女子很是奇怪,想靠近她,又害怕她,莫不是之前自己欺負過此人。
兩人走的尷尬,婉寧郡主一路都在找話題,約到了四周無人的時候,婉寧郡主的眼神忽的變紅了,
“你怎麼了?”她掏出帕子遞過去。
“四姑娘,薑公子去哪裡了?為何一點回音都沒有,我婢女去了長平,那邊說他的職位被頂替了嗚嗚嗚我找不到他了。”
薑芷惜回憶了一會,隱隱約約的記著兄長某個夜晚,在她麵前商議有個肌膚之親的嫂子。
好像是郡主來著。
難道是她?
“你是我兄長接回來的?”她揣測的問了問。
“嗯”女子哭的稀裡嘩啦。
“你想他了?”薑芷惜蹙眉,此事可不好說,婉寧郡主到了嫁人的年歲了,若是等著她贖回來,也是年後的事了,她父王可等不起。
想著想著,頭又開始疼了。
坐下來,望著女子的臉,那些回憶又開始多了一些。
“我打過你?”薑芷惜懵懵的問。
“嫂子,我不是故意的,那是我不懂事,往後不會了。”婉寧郡主聽了,急忙拉著她的袖子解釋。
薑芷惜側目看著婉寧郡主的小臉,嫂子?
“你為何叫我嫂子?”
按照輩分,婉寧郡主過門,不應該是叫自己妹妹嗎?唉,算了,哥哥被流放,能不能娶她還不一定。
“難道還是叫世子妃嗎?可他現在已經是瑢王了。”婉寧低聲解釋。
薑芷惜回頭看著正前方,那個瑢王和自己的關係,應該不淺,眼前的郡主對自己似乎沒有惡意。
本想問過去之事,腦海裡又浮現婉寧郡主刁難她的場景。
四周的人敵我未明,她還不能告訴彆人,失憶之事。
“我兄長出遠門了,暫時不能書信來往,你若是想他,就忍忍,或者相看彆的男子,也是可以的。”
她話音剛落,女子眼神突然就水汪汪的往外撲朔的掉眼淚,哭的一發不可收拾。
“嗚嗚嗚他就是不要我了”
“你彆哭呀,他也有他的苦衷,隻是我現在不能說。”薑芷惜解釋,唉,這都是什麼事。
就算贖回來,也隻是個習武的先生,不可能在朝廷得到重用了,更不會娶她入門。
廢了好大的勁,才把女子安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