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不都是乾壞事的嗎？為什麼他們......”
簡佳一臉疑惑，她總覺得這些跟張子凡有關係，可偏偏又不知道有什麼關係。
以往一個人走在弄堂裡，遇到幾個流裡流氣的混混時，簡佳還有些害怕。
可今天一出馬，但凡被她遇見的混混，都在第一時間站直了身子，衝她敬禮。
這......
這說出去誰信啊？
“興許是他們覺得做混混不好，發誓想做個好人，改頭換麵~”
張子凡笑笑，並沒有把細節和真相告訴簡佳，畢竟有些事，他這個男人知道就好。
好在簡佳也不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女人，張子凡不說，她便不問。
十五分鐘後，川崎摩托車穩穩地停在強子燒烤店。
林薇薇、魯石和徐子怡已經提前點好了菜，等張子凡和簡佳趕到後，正好上菜。
魯石遞過來一瓶冰鎮啤酒，張子凡猛灌一口後，抄起盤子裡剛烤好的羊肉串便擼了起來。
羊肉串烤的滋啦冒油，一口下去，整個味蕾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再加上冰啤酒這麼一激，口舌生津，彆提多爽了。
“果然，夏天還是啤酒跟擼串才是絕配！”
擺了一天的地攤了，都是又累又餓，香氣四溢的燒烤端上來後，五個人都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彆光顧著吃啊，來說說今天的戰績吧。”
將手裡的羊肉串吃完後，張子凡看向魯石。
“義父，我......我今天就賣了45件貨。”
魯石撓了撓大腦袋，然後從口袋裡取出賬本和鈔票，遞給張子凡：
“我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為啥我擺攤就沒她們三個賣得多？明明我嗓門最大啊。”
張子凡接過魯石遞上來的錢和長輩，並沒有急著回答魯石的提問，而是看向徐子怡。
“我今天賣了114件貨，855元。”
說完之後，徐子怡也同樣把錢和賬本遞給張子凡。
然後便是簡佳，遞上厚厚一摞鈔票。
“我.....我今天賣了178件貨，1589元。”
簡佳剛說完話，林薇薇便興奮的開口道：
“哼，我今天雖然隻賣了175件貨，但卻賣了1623元！”
林薇薇興奮的直揮小粉拳，在她看來，單論銷售額的話，她終於壓過簡佳一頭，雖然也沒差幾十塊錢。
“嗯，不錯。”
張子凡把錢都清點完後，看著除林薇薇外，有些沮喪的簡佳、徐子怡和魯石，開口道：
“今天是咱們擺攤的第二天，雖然賣得沒有第一天多，但扣除成本，咱們也賺了3368元！！”
此話一出，幾人相視而笑，三千多塊錢，即便五個人分，每個人也能有六百多塊錢。
要是沒有張子凡，這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
“第一天擺攤，學生們瞧見了都有新鮮感，買的人也多，第二天自然要差上一些。”
“不過你們也不要在意，明天可以嘗試著換個擺攤地點。”
將錢和賬本收好後，張子凡舉起手裡的酒杯，然後魯石、簡佳、林薇薇和徐子怡紛紛舉起手裡的杯子：
“更何況對我們來說，擺攤隻是過渡，等咱們攢夠了本錢，立馬就換個更賺錢的買賣。”
說完之後，五人相視而笑。
“對了義父，你還沒說為什麼我擺攤賣不過她們三個女人呢？”
一杯酒下肚，魯石撓了撓大腦袋：
“我都想一天了，就是想不明白。”
“......”
看著一臉認真的魯石，張子凡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真要我說？”
“那當然了！”
“可是我說的話有點難聽。”
“切，義父你小看我了不是？我魯石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在魯石滿臉期待中，張子凡脫口道：
“因為你長得醜，所以找你買東西的人少。”
“......”
魯石半張著嘴，一時間竟沒有反應過來，他沒想到張子凡說話說得這麼直白。
“石頭，你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很不公平，長得漂亮的人就是有優勢。”
“你看無論是簡佳、林薇薇還是徐子怡，那都是美女中的美女。”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們出來擺地攤，自帶光環，自帶亮點，生意肯定不會差。”
看著一臉沮喪的魯石和三個掩嘴偷笑的女人，張子凡話鋒一轉：
“當然，跟她們比，你也並不是一無是處。”
不等魯石開口追問，張子凡繼續道：
“你長得壯，一身腱子肉，這就是你的優勢！”
“所以我決定從明天開始，進點蛋白粉給你賣，那玩意兒利潤高，賣一罐頂得上她們賣十幾件小商品。”
此話一出，魯石總算找回了點自信。
......
接下來的幾天，張子凡依舊很忙碌，除了要帶簡佳、林薇薇、魯石和徐子怡四人擺地攤外，還要抱著個筆記本電腦，擺攤之餘，一有時間就碼字。
《鬥破》已經順利簽約，所以不能斷更。
罵完字後，等到了下午兩點，張子凡還要趕去不宿酒吧找趙舒練武。
等一個小時練完後，張子凡已經累得直不起腰了。
“我爸要見你。”
當張子凡拖著疲憊的身體準備離開時，趙舒卻紅著臉伸手把張子凡給攔住了：
“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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