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逸雲自己在府中生氣。王玉珠在彆院中也不消停。
自從王玉珠被送到彆院後,心中是憤憤難平,你說施銘玥一個病怏怏,摔下懸崖怎麼就沒死呢?她若死了,自己不就是鎮國將軍府的大小姐了嗎?
也怨姨母太無情了,你說將軍府家大業大,為我準備些嫁妝又怎麼啦。她咋那麼小氣呢。白瞎了這麼些年我鞍前馬後的奉承。
不行,自己不能這麼算了,怎麼著自己也要從將軍府出嫁,要不然自己在逸王府怎麼能站住腳。
可自己連彆院都出不了,見不到姨母,自己怎麼求她,看來自己還要想個辦法。
王玉珠坐在房中暗暗思量,忽然,她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杏兒,你去給侍衛大哥言講,我已經多日沒見外祖母了,想去給外祖母請安,請他們行個方便,請過安,我即可回來,決不讓他們為難。這有十兩紋銀,讓侍衛大哥拿去喝酒。”
“是,小姐!”
侍女接過銀兩去找守在院門的侍衛。
“小姐,不行,侍衛們說,大少爺下的死命令,誰放你出去,逐出施府,所以,你給再多的錢,他們也不敢接。”
王玉珠看這個辦法行不通,心中又生一計,“杏兒,你再找找侍衛大哥,我自己不去給外祖母請安,他們能不能幫我送封信給外祖母。告訴外祖母我在彆院一切安好,不用掛念,外祖母若有時間,能不能到彆院一趟,解解我對外祖母的思念之苦。”
一會兒,杏兒回來了,告訴王玉珠侍衛的答複,“不行。”
“小姐,侍衛們言說,大小爺安排他們在此,是保證小姐你不出去的,其他的他們不能做。”
“杏兒,你說外祖母來了多天了,為什麼姨母還沒來接我回去呢?”
“小姐,我想,應該是施將軍他的氣還沒消,將軍夫人不好來接你,你想,你是將軍夫人的親外甥女,她怎麼會把你放在彆院不理會呢。等施將軍的氣消了,夫人都會來接你了,你再耐心等等。”
“馬上春節到了,過了春節,就到二月,二月十六日就是婚期,我不能再等。你等會兒再去找門前的侍衛,你說小姐我要準備嫁衣,需要出門采買布匹和針線,我不出去,你出去,出去後,你想法回將軍府,給我外祖母傳信,讓她找我姨母接我回將軍府。”
等了會兒,杏兒回來,告訴王玉珠,侍衛說大少爺吩咐了,院內誰都不能出去,需要什麼列個清單,他們送給大少爺,大少爺安排人去采買後送過來。
王玉珠恨得牙癢癢,可也沒辦法,實在是大少爺太難纏了。
可坐以待斃可不是王玉珠的性格,看來隻有把事鬨大,我才能離開彆院。
到在晚上,王玉珠和杏兒早早就躺下睡覺了,半夜,王玉珠悄悄地下床,拿出火折,把自己屋中的床幔點燃,然後自己坐在地下,靜靜地看著火越燒越大,她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慢慢的閉上眼睛。
屋中的火勢越來越猛,門外的侍衛發現不妙,一個人回府給施文仁送信,剩餘的人衝進院子救火。
施文仁收到消息趕到彆院時,火已經撲滅了,屋子已經燒毀,王玉珠和杏兒隻是受些輕傷。
“表哥,你終於來了,表妹差一點就讓火燒死了。”
王玉珠,一邊哭,一邊往施文仁懷中撲。
“怎麼回事,好好地怎麼會走水?”
“大少爺,屬下一直在院外待著,火是從屋內燒起來的,等屬下發現時,火勢已經蔓延開了,屬下衝進火裡,幸好表小姐在地下躺著,才沒有受什麼傷。”
屬下們把火撲滅,你都到了。
“少爺,這院子看來是住不了人了,表小姐今晚上怎麼安排。”
“你去就近的客棧開一間房,先安排表小姐在客棧住一夜,明天天亮再說。”
當侍衛把王玉珠主仆帶到客棧,王玉珠的臉都綠了,施文仁得有多恨自己,自己住的院子都燒沒了,都不肯安排自己回將軍府住。
“侍衛大哥,你送我回將軍府都行了,住什麼客棧,姨母聽說該心疼了。”
“表小姐,大少爺安排你住在客棧定有原因,你先住下,大少爺忙完自會安排你的去處。天不早了,表小姐休息吧。屬下在外麵守著,有事叫屬下。”
王玉珠氣得,合著自己白折騰了,又想想,也算有進步,最少自己離開彆院了。看明天,彆院都燒沒了,姨母怎麼也該讓自己回將軍府了吧。
施文仁在王玉珠走後,走進了院子,“火最開始從哪個房間燒起來的?”
“大少爺,火是從表小姐的屋燒起來的。”
“你確定。”
“我確定。並且我看過了,火是從表小姐的床上開始燒起的,奇怪的是表小姐好像預先知道似的。”
“我衝進去時,表小姐躺在床邊的地上,床都燒沒了,可表小姐的衣服除了有些灰塵,完好無損。”
“大少爺,杏兒的衣服都燒得破破爛爛的,表小姐太奇怪了。”“今天白天發生什麼奇怪的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