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因為越國使者團丟失東西而鬨得沸沸揚揚,歐陽逸雲和上京城府衙費時幾日,毫無線索。東西好是憑空消失的,不是歐陽逸雲和完顏昊有過接觸,都要懷疑完顏昊在無中生有的找事。
西楚帝聞聽,把歐陽逸雲和顏少卿叫入宮,要求他二人限期追出失竊的東西。
二人領旨出宮,愁得頭發都快白了,還是毫無線索。
施銘玥自從拿了鹿茸,一直窩在自己房中,都不知她乾了什麼,在宮宴當天,她才從房中走了出來,一出來,她安排春草去給三哥傳信,說自己有事找他。
沒多大會兒,施文禮就到了,施銘玥拿出幾個瓶子,交給他,要他給爹爹和哥哥們。
並告訴三哥,宮宴上一定要小心,儘量不要碰宮中的東西。
“小妹,這次宮宴,你也要參加。”
“我不去可以嗎?”
施文禮看著妹妹說道,“不可以。”
接下來施文禮告訴妹妹,不知道為什麼,西楚帝下旨要求她和王玉珠都要參加宮宴。所以,在宮宴上最應該操心的應該是她的安全。自己是過來通知她的。
施銘玥很快便想通了其中的利害關係。
“三哥,告訴爹爹和哥哥們,不用為我操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況且,宴會時,爹爹和哥哥們都在,我想沒人會明著和將軍府作對。”
施文禮想了想,現在也隻能如此了。
施銘玥梳妝打扮一番去找母親一塊去參加宮宴。
到了府門外,施銘玥發現王玉珠也在,她看看王玉珠,心中暗道,今天,你再作妖,就是你的死期。
施銘玥和王氏上了馬車,往皇宮而去。“玥兒,今天宮宴,人員混雜,不要隨意走動,有事要及時告訴為娘。”
“娘,我知道,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你放心吧。”
王玉珠看著二人母慈女孝的畫麵,心中暗恨,麵上不顯絲毫,“姨母,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照顧表姐的。”
王氏看看她,“珠兒,不論怎麼說,你們都是表姊妹,在宮中一定要相互照顧。”
“娘,放心吧。”
“姨母,我會的。”
說到王玉珠,本來王氏把她禁足在院內,並不會讓她出來走動。
皇帝下旨,聖旨中說,王玉珠與逸王有婚約,算是皇室中人,應該參加宮宴。
王玉珠收到消息,心中高興,看來他說的話不錯,確實可以幫助自己。隻是不知,她讓自己在宮宴上幫他什麼忙的。
一路無話,當掛著施府標誌的馬車到宮門時,宮門已經停了幾十輛各府的馬車在等待。
王氏並不想引起彆人的注意,沒有帶著施銘玥下車。
不過,人很多時候真的是事與願違的,有的事情也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掉的。
這不,王氏看周圍的家眷和貴女已經按順序往宮內走了,帶著施銘玥和王玉珠下了馬車。
剛下馬車,聽到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呦,病怏怏也來參加宮宴了,也不怕給彆人帶來晦氣。姐妹們,我們可要離得遠些,彆讓她連累我們。”
施銘玥順著聲音看去,見秦語君穿著一身粉衣站在前麵,後麵還有幾個小姑娘,秦梅君和她們站在一塊。
秦梅君聽了秦語君的話,沒有說話,隻是看了施銘玥一眼,眼中透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王氏聽到聲音,氣得不行,當時就要發怒,施銘玥拉拉母親衣袖,上前一步說道,“這是誰家的狗沒拴好,放出來狂吠,咬到人怎麼辦?”
秦語君聽了施銘玥的話,氣得臉色通紅,“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施銘玥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秦語君的臉上,“狗對人狂吠就要打。”施銘玥一邊打,還一邊說道。
秦梅君一見秦語君挨打,上前一步,攔住施銘玥,“施大小姐,你有些過了,常言道,打狗還要看主人。她是丞相府的人,你怎麼能抬手都打。”
“秦大小姐,看來你承認她是狗了,是狗就好好拴在家中,彆放出來亂吠,小心丟了狗命。”
秦梅君一見,周圍人都向這邊看過來,感覺到丟人,“施小姐,請慎言。”說罷,狠狠地瞪了秦語君一眼,轉身往宮門走去。
秦語君一見,急忙撫著自己的臉追了上去。
“玥兒,你沒事吧,彆聽她的話。”王氏心疼地說道,就因為施銘玥身體不好,王氏怕彆人傷到她,從不敢帶她出門,上次宮宴都把王氏嚇得不輕。這次若不是皇上下旨,說什麼她也不讓施銘玥進宮。
“姨母,表姐能有什麼事,我看有事的應該是秦二小姐,你看那巴掌印,臉都腫了,表姐,秦二小姐隻是說了一句實話,你也不至於動手打她吧。”
“怎麼,表妹心疼秦二小姐,不知道還以為你是秦二小姐的表妹呢。”
“表姐,我當然是你表妹,隻是我們來參加宮宴的,不是來惹事的,你打了秦二小姐,不是把丞相府得罪了。”
“珠兒,不管誰欺負你表姐都不行,丞相府怎麼,丞相府就能欺負我將軍府大小姐了。”王氏說完,拉著施銘玥往宮內走去。
今天招待使者團的宮宴設在流雲殿,王氏和施銘玥到流雲殿時,見殿內大部分桌子已經坐滿人,王氏找到自己的桌子,拉著施銘玥坐下。
“玥兒,今天宮宴你莫要害怕,隻管坐在座位上,萬事有娘。”
“娘,我知道,你也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