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勘探的同誌對將軍墓地界進行勘探時,勘探隊的老王說:“這個地方沒準兒真有大墓,你看這地方,四麵環山,山清水秀的,而且這玉米地的土質比其他的地方的土質偏鬆軟,雖然是窪地,但是並不存水,水來了,在此聚集,然後又會在一定時間內流走,但是你看這片玉米地,周圍根本沒有水渠,沒有水流走的痕跡,當地村民說過這片玉米地又沒有發水被淹的記錄,說明這是快藏風聚水的好地方。”
大家都來了乾勁兒,把設備都準備好了,開始進行勘探。就在他們工作的時候,吳三兒、解放、暢三人躲在山上,拿望遠鏡觀察著,他們也想看看這明目張膽的,合理合法的挖墓是怎麼個流程。沒等勘探隊的人工作多一會兒,來了兩輛車,車上下來七八個人,這些人下來就對勘探隊的人推推搡搡。解放要下去幫忙,被吳三兒拉住了。
“你們是從哪過來,憑什麼在我家地裡亂挖,滾犢子!”一個梳著中分頭的人說道。
“我們是文物勘探隊了,我們是北京的,已經跟市裡的相關部門打好了招呼,這是我們的相關文件,你看看。”勘探隊的小張說。
中分頭接過文件,看清了相關的勘探信息,但是他根本沒放在眼裡,幾下將文件撕的粉碎扔在地上,紙屑被風刮飛了。“你們現在滾,還能滾,要是一會兒缺胳膊少腿的,想滾也滾不了了。”中分說道。
小張也是年輕人,血氣方剛,從北京過來,根本沒想到會遇到這些人,他們又是和北京的警察一起來的,隻是現在警察沒和他們一起來而已,所以他很是不服,說:“光天化日的,你還能把我們吃了不成,我們是國家考古隊的,隻要國家允許,合理合法的可以在中國任何一個地方進行文物挖掘,考古作業。”
“你咋不上北京**廣場上挖去,跑這兒挖個球!”一個戴著蛤蟆鏡的人罵。
就在中分頭想要動手扇這個年輕人時,又先後來了兩輛車,一輛奔馳,下來一個高個平頭,另外一個是隻有一隻半耳朵的人。另外一輛車下來三個人,聲稱是建設局的。
平頭跟勘探隊的人說道:“你們現在要挖的地,是我馬上就要動工的彆墅區,這片地我是貸款1個億進行開發的,我的手續合理合法,如果你在此地進行文物發掘作業,那你們耽誤了我的進度,你知道,我的手續全跑完,將項目合法停止需要多少天,你知道一天銀行的利息有多少,誰賠給我?本來我可以盈利的項目,該掙到的錢無法掙到手,那這些錢誰賠給我,國家嗎?”
這時一個人說:“我們是建設局的,平董事長說的是事實,你們應該跟市裡通個氣兒。”
小張說:“文件我們有,被哪個中分撕了。”
“我撕你媽了撕!你們趕快滾,再不滾,你試試!”中分罵道。
雙方又互相推搡起來,建設局的同誌在中間拉著,就在這時,過來一輛警車,大家這才住手。
於是,雙方都去了警局。
在警局,平頭安排下麵的人將玉米地進行了圍擋,並且派專人進行看守,同時施工設備連夜進場,準備第二天一早就開工。在警局,市裡的相關領導都已經到場,相當於在警局開了個市委班子會議,市長、市委書記來的時候,平頭男跟二位領導說道:“二位領導,你們在遼市工作,我們單位什麼時候給你們的工作丟了臉?我們單位是納稅大戶,明年你們可能就換屆調走了,現在出了這檔子事兒,你們也不希望升遷不利或者不能順利退休吧?希望二位領導能夠主持公道。”
他這幾句話,說的不輕不重,市委書記說:“是哪位同誌批複的相關文件,我們會進行一個調查,市裡麵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經過黨委慎重研究過的,你等結果吧。”
在會上,大家知道了是一位專管文旅的副市長簽字批複的,他的理由很充分:第一,勘探不需要太久,也就兩三天。第二,沒有墓,直接開工,有墓,那麼交給國家,等墓發掘完了,建造一座當地的博物館,能吸引全世界的人到遼市來旅遊參觀,不但市委班子有政績,還能給遼城留下一座博物館,進行長久的創收。
市長和市委書記都發了言,說了很多,言外之意是,這麼大的決定,怎麼你一個人就下了決定,而黨委成員卻不知道,現在開發商每天上萬的利息,人員閒置,每天的開銷也是近萬元,你說需要二三天,那這錢從你個人腰包裡掏還是從市財政出?現在開發商找上門來,說咱們的政府是一言堂,今天說了,明天不算,現在要將地退回給政府,讓政府把拍賣土地的錢加上利息返還給開發商,你說這個問題咱們怎麼解決?
幾番話下來,這位副市長滿頭大汗,但是他依然堅持己見,認為自己的做法並沒有什麼不對,況且,文件上的簽字也不光是他一個人,上麵還有其他黨組成員的簽字及意見,現在,文件被撕了,沒有證據,他們不揪著開發商的黑惡勢力,反而把矛頭指向自己,他據理力爭,你說我不應該簽字,我就說開方商黑惡勢力,這場市委會議,鬨的不歡而散。
吳三兒很擔心,如果將軍墓被挖了,那麼守墓兵的心血情感將全部付諸東流,看開發方來的那些人的架勢,就知道他們不會善待將軍墓中的文物。吳三兒不知道,這開發商後麵的勢力及開發這片地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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