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黃運達就教怡桉古梵語,雖然古梵語很難學,但是,怡桉卻非常有耐心,她倒不是修煉後,腦子變的聰明了。她修煉完後,腦子隻是變的更乾淨了,能忘掉那些不喜歡或者是曾經讓她不開心的事,能讓她在想記住什麼或者是想學習什麼,大腦能自動給她留出一塊兒地兒,這就很是難得。怡桉知道自己多少有一點點神通,因為她能入定出定,這就是很多修行人一輩子的難以企及,她也很珍惜,從不亂來。隻是她感覺自己精力很旺盛,不是那麼容易累,同齡人一天可能需要睡8個小時,她睡5個小時就夠了,甚至再少一點兒時間也沒什麼。白天時,彆人可能需要在中午的時候休息個30分鐘左右,她則閉眼養神5分鐘足以,就算不休息也沒覺得什麼,這也是她為什麼能將零散的,細碎的農村養殖及耕地事業管理的井井有條的原因,同樣光有精力沒有體力也是不行的。
現在修煉不同以往,以前吳三兒不知道身每個穴位的所在現在卻不同了。吳三兒好像感覺自己通透許多,比如當氣從丹田運起的時候,經過哪些穴位,他明顯知道,到這兒了,這個穴位張開,氣進去再出來,到另一個穴位了,同樣如此,然後又走到哪個穴位了,這個穴位可能打不開,但是他學了穴位後,知道,在彆的穴位上打開了後,再進入剛才那個穴位就沒問題了。他不知道,通過修煉,現在已經將所有的穴道打開,已經能夠運轉小周天了,隻是黃美人並沒有詳細給他講解。
一日解放給他打電話說:“三哥,你來老漢家啊,咱們商量下“尿疼”的婚事。”
“好啊!這事兒“尿疼”怎麼不親自打給我,還讓你轉達,看我去不收拾他。”吳三兒道。
吳三兒到了老漢家,發現這些人根本不是研究“尿疼”的婚事,而是想找吳三兒喝酒。吳三兒既然來了,這還說什麼,吳三兒本來就願意喝酒,又是和暢他們的戰友一起拚酒,不知道有多開心。這幾個人,喝的開心,竟然開始比起武來,你來我往的,好不熱鬨,暢非要跟吳三兒摔跤,吳三兒說:“我好不容易吃喝進這麼多東西,你再都給我摔出來。咱們比跳遠,就是立定跳遠看誰跳的遠,跳三次。”暢哪能不同意,他在部隊好歹也曾是尖兵呢,能懼吳三兒,當下劃下線來,要和吳三兒比試。
他跳了三次,都是超過了3米,最遠的一次竟然跳出了近3.2米的距離,吳三兒發現,儘管暢喝了不少酒,但是暢在起跳時的準備,以及起跳時的動作都非常之標準,讓吳三兒覺得,部隊真是沒白培養他。吳三兒站在起跳線上,他平心靜氣,隻是感覺腳下一熱,雙腿一蹲,起跳,他一下跳出了3.3米遠的距離,一跳定勝負,大家都有些驚呆了,跑過來問他是怎麼跳的,他說我就是隨便一跳,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跳這麼遠。其實吳三兒自己知道,自己感覺還有存力未全部用上,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最遠能跳多遠,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就不適合了。吳三兒幾句笑話把話題岔開,於是大家又熱熱鬨鬨的喝著,唱著跳著,整個村子就他老漢一家最熱鬨,但是誰都嫌吵,誰也不來打擾。
吳三兒又關注了“尿疼”的婚事。
事情是這樣的,“尿疼”有一次去趕集,遇到了一個女孩兒,這個女孩兒呢是殘疾,她的一條腿是跛的,其餘什麼毛病也沒有,人長的也漂亮,又白淨,而且稍微胖胖的,“尿疼”一下就相中了。當時“尿疼”的病還沒好,家裡也是舉債的,儘管托媒婆去提親,可是那家人還是嫌棄他有病,嫌棄他家窮,那跛腿女孩兒的父母還羞辱了老漢兩口子,從此,老漢兩口子就記下了仇,放出話去,就算是絕了後,你家白給,我們也不要。
“尿疼”當然心疼他的爹媽,從此也不再提這件事,隻是他心裡從此多了一個人,也多了一個愁!他默默的關心這跛腳女孩家,隻要一有人去她家提親,他就極其關注,隻要是沒提親成功,他就默默高興。女孩家也是,雖然自家女孩是跛腳的,但是來提親的都是二婚的,或者是歲數很大的老光棍,這女孩的爹媽也是心疼女兒不忍心將自己的女兒嫁給那些二婚的,帶著孩子的人家,不管條件好壞。就這樣,跛腳女孩依然待字閨中,現在也二十七八了,在農村成了老姑娘了,很難嫁出去。
現在“尿疼”家條件好了,以前不敢想,現在卻可以動心思了,但是礙於兩家老人的恩怨,“尿疼”始終不敢跟爹媽提出來這件事,但是家中給他提的媒他卻一個也沒相中,爹媽問他,他隻說是沒相中。
吳三兒了解了這件事,就一心想把這個事兒給促成了。在吳三兒的心裡麵,隻要是兩個人互相都喜歡對方,如果不是近親的話,就完全可以在一起。更何況,“尿疼”和那跛腳女孩都是正經人家。如果說女孩不能生育了,或是男孩有惡性疾病了,那家長不同意,這也說的過去。既然雙方互相鐘情,又沒有不可逾越的鴻溝,為什麼不呢?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吳三兒讓怡桉先去看了看跛腳的女孩,順便打聽下兩家到底有什麼特殊的“恩怨”,到底如何化解不開。
怡桉找個借口去了,因為怡桉現在在村子裡是“名人”。所以上門做客自然是受到歡迎的。
那戶家人也是平常人家,隻農村的習氣就這樣,都是聽風就是雨,雖然老漢家窮,這是事實,可也不欠他家錢。隻是老漢兩口子那天提親,父母嘛,都是為了子女,老漢兩口子一開始見人家沒有明確表態,就多待了一會兒,多磨了一會兒。跛腳女孩的父母知道他家什麼樣,不同意也沒什麼啊,都是父母,人心都是肉長的,我不想自己女兒嫁給窮光蛋不行嗎?我不想自己女兒嫁給一個病號不行嗎!但是,他們兩口子不明說,就是拐彎抹角的那幾句車軲轆話,讓老漢兩口子誤以為有戲,所以多磨嘰了一會兒,給他家磨嘰煩了,才出言不遜的。事情就是這麼個來龍去脈。
怡桉也見了那個跛女孩,除了這一個毛病,彆的沒啥了,人也很好,知道疼人,心細,雖然殘疾,可是也不是遺傳,是小時候吃藥吃壞的變成了小兒麻痹。於是怡桉就把這些事兒跟吳三兒學了一遍。
吳三兒和怡桉就來到這女孩兒家,跟那家人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還說,如今“尿疼”病好了,條件也變好了,你們一個村住著,哪有什麼深仇大恨,你看,人家發家致富不也是沒忘了你們嗎,你們家的蘑菇棚不也是在不停的創收嗎?!就這樣,吳三兒說來說去終於說出了來的意圖,希望女方家能主動去提親。這女方家家長被吳三兒說動,彆的沒說什麼,隻是怕去了吃閉門羹,將來在村子裡被人笑話。
吳三兒打包票,說一定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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