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兒等人在飯店內吃的正熱鬨,隻聽不知道誰喊了句“外麵打起來了!”於是紛紛穿上鞋子往外跑,等吳三兒穿上鞋子出去的時候,已經打完了。
隻見飯店地上躺著幾個人,正滿地打滾,嘴裡哼哼唧唧的。吳三兒看了一眼,知道是咱們自己人將這幾個島國人給揍了,於是直接將眾人喊了回來。
吳三兒把大家喊回飯店,就趁這會兒功夫,飯店又每桌上了兩道菜,吳三兒道:“抓緊吃!”大家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於是大家吃完飯,開始魚貫往外走,吳三兒問飯店老板有後門嗎?老板給吳三兒開了後門,於是,王京和怡桉打包了很多吃的東西,從後門先回去了。
眾人見怡桉和王京走了,杯子裡倒上了酒,慢慢的喝著,聊著剛才的事!
原來剛才翻譯出來問那個島國人,剛才在飯店內說的是什麼啊,翻譯也是細聲細語的問。而那個島國人直接說,你們是一群沒有素質的中國豬!
翻譯哪能忍受,直接給他一個耳光,而炮火更是沒閒著。
那人挨打,大喊大叫讓同夥回來幫忙,炮火根本沒慣著他們,一個個的都給撂倒了,屋裡的人,見炮火出去了,也跟著出來看,可是等出來了,沒等上去幫忙呢。炮火已經解決完戰鬥了。
吳三兒問老板,這些人是什麼人,老板告訴吳三兒,他們是當地的黑社會,每個星期四都來這喝酒,不巧今天被你們包了場!
吳三兒問,這些人的勢力大嗎?
老板道,在當地隻有一個黑社會,就是他們!
吳三兒沒言語,坐在門口抽著煙。
不一會兒,外麵放風的人進來了,一看吳三兒,吳三兒明白,對方來人了。
吳三兒說了句:“走吧,接客!”
眾人都走出飯店,乾宇,解放,暢,吳三兒四人站在最前麵。
來人其中一個穿著西服,裡麵是背心的人走到吳三兒麵前,問:“是你們的人打了我的兄弟嗎?”
雖然的蹩腳的漢語,但是吳三兒能聽懂!
吳三兒道:“他先罵人,我才打人!”
那人道:“道歉!”
吳三兒道:“你劃個道兒,我看看!”
那人沒聽懂吳三兒話,翻譯就直接翻譯過去了:需要怎麼道歉?
那人說:“敬酒,道歉!”
吳三兒笑笑,讓人進屋拿了兩瓶威士忌,一瓶給了那個人,一瓶自己拿著!吳三兒笑笑,說:“罵人不對,打人更不對,我也不想惹事,這杯酒我敬你!”說著看著翻譯!
翻譯將吳三兒的話翻了一遍,話落,吳三兒將酒喝光了!
那人見吳三兒酒喝光了,愣了一下,估計他沒想到吳三兒會敬酒道歉!吳三兒拿著手裡的空酒瓶,在那人麵前晃了晃,那人無奈的舉起了酒,咕咚咕咚的往嘴裡灌著酒!吳三兒見他喝完,點頭笑笑問:“我可以走了嗎?”乾宇沒想到這事兒就這麼算了,用胳膊撞了下吳三兒,吳三兒小聲道:“咱們不是來惹事的,得了便宜就賣個乖,咱們撤!”
乾宇讓兄弟們向後轉,直接回住處,吳三兒看了那人一眼沒說話,轉身向後走去。吳三兒慢慢的往回走著,他隻覺身後勁風來襲,一側身,右手淩空一抓,抓住了飛過來的酒瓶子,吳三兒回頭看著他們,大聲的罵道:“素質你媽,素質!”說著將酒瓶飛了回去,正好扔在剛才那個喝酒的島國人頭上,嘭的一聲,酒瓶碎片飛濺開來!雙方都被這突然碎裂的一聲驚的愣在當場!乾宇等人回頭,看著吳三兒站在最前麵,而對麵那個剛才說話的人,正被兩三個人扶著,痛苦的哇哇亂叫!
對麵的人喊:“衝!”
乾宇等人沒說話,直接衝了上去。
雙方打在一處!吳三兒沒動,站在圈外觀戰。
我方算上翻譯一共15人,翻譯和吳三兒沒下場,我方赤手空拳,而對方30幾人,手裡都拿著棒球棒和島國特製的短刀。
乾宇、暢在身上都穿護身保甲,知道自己刀槍不入,打起架來更是無所顧忌,專挑手拿短刀的人下手,隻是幾個回合就放倒了幾個人,二人下手也黑,沒有留情,倒在地上的不是胳膊錯位就是腿被踢斷,反正的倒在地上的人就再也沒有戰鬥能力!我方都是訓練有素的特種兵,對方都是街頭小混混,戰鬥力哪有可比性?!不消幾分鐘,對方被乾宇等人陸續的放倒在地。就在戰鬥結束時,一個小混混拿著短刀,趁著暢不注意,一刀捅向暢的後腰,暢當然不會受到傷害,隻是那個捅了暢的小混混,見到暢身上穿著不知道是什麼護身甲,竟刀槍不入,於是嚇的扔掉刀。轉身就跑,暢幾步攆上去,一個飛腳,將他腳踝踹斷!
戰鬥結束,吳三兒帶著眾人紛紛打車,在市裡轉了幾分鐘,然後又各自打車回到住所。到了住所,怡桉在一個屋子裡打坐,而王京則將吃食準備好,大家開始了宵夜。
眾人無一受傷,隻是折騰了一下,又餓了,於是就開始吃了起來。吳三兒沒去和這些人吃,一個人在怡桉的屋子裡,默默等著怡桉醒來,過了約半個小時,怡桉睜開眼睛,衝吳三兒笑笑,道:“醫書有結果了!”吳三兒大喜過望,急忙湊到怡桉身旁,聽怡桉慢慢講著。
原來,怡桉回到住所就在這間屋子裡進行打坐,出定回到了飯店,她知道,眾人不會很快打完人就走,非得弄出過四五六不可。果不其然,那些人去而又返,雙方打在一處。等打完架,怡桉沒有回來,而是跟著這些人去了他們的總部,怡桉不懂他們說的是什麼,但是知道一定是回去向大佬彙報戰況,其中捅了暢的那個人被人抬著,躺在客廳,腳上纏著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