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宇是老偵察兵出身,身邊有沒有跟蹤,怎麼能逃的過他的眼睛呢?!當出門往湖的方向走的時候,果然不出所料,很快他就發現頭頂很遠處有一個小型的無人機在觀察著他。
既然已經知道了敵人在暗地裡觀察著自己,那麼也就沒有必要躲躲藏藏了,乾宇來到湖邊一處空曠地的所在,然後觀察了下無人機的位置,衝著無人機做了一個豎中指的動作,接著將酒瓶子舉起來晃了晃,然後使勁兒扔到了湖裡。
瓶子被乾宇能扔了有七八十米遠,落入湖裡。小型的無人機直接飛走了,是鎮子的方向,這時乾宇十分警覺的判斷出無人機主人的大致所在,於是拿出手機給解放打了個電話:“解放,水塔!小心!”
當乾宇將電話掛斷的時候,遠處的草叢裡飛起一架稍大型的無人機,奔著湖裡的瓶子飛了過去,無人機下有一個小型的機械手臂,飛到湖中央,抓起瓶子,向遠處飛去。這時乾宇又拿出對講機道:“暢,兩點鐘方向。”
這時草叢裡,暢騎著黑白花緊緊的跟著。而乾宇則驅車向小鎮水塔的方向開去。
吳三兒和怡桉始終在德瑪身邊,並未出門。
解放就在水塔的附近觀察著,此時已經是早上7點多了。買賣牲口的牧民和商販已經開始在小鎮上聚集了,隻是此時人和牲口沒有那麼多。
解放見水塔上下來兩個人,每人背了一個書包,於是暗中跟了上去,此時的解放已經是牧人打扮。這兩個人從水塔上下來便向鎮子外走去,解放知道,這兩個人必定有交通工具,要麼是馬,要麼是機動車。果然兩輛摩托車停在遠處。草原的牧民除了騎馬,那剩下的主要交通工具就是摩托車,輕便且靈活。
解放跟著那兩個人,一直快要到他們的摩托車處,那二人剛要上車,解放從身後一個飛腳踹到了一個人的後腦上,那人幾步沒站穩,倒地不起。旁邊同伴見有人偷襲,並且得手,瞬間從腰裡拔出一把匕首,直直的奔著解放的胸口刺來,解放也不是第一次對敵了,哪能沒防備,後退兩步,一個直拳打在拿著匕首攻擊的人臉上,那人晃了幾晃,又上前攻了過來,解放躲開他的匕首,對方又變招,二人交手幾個回合,解放知道了,這人應該是境外的雇傭兵。在部隊的時候,教官教過,哪個國家的軍人喜歡用什麼樣的擒敵本領,攻擊方式,解放通過判斷,這小子是馬來西亞一帶的軍人。解放說道:“你要是俄國大兵,我還對你有所忌憚,但是就你這兩下,也就是個扔貨。”
那人聽不懂解放在說什麼,連續匕首攻擊,解放多次躲閃,一個擒拿抓住對方的手腕,反手一擰,將他的胳膊擰斷了,匕首掉在地上,解放將他的手彆在背後,一個下踹,將他踹跪在地上問:“誰讓你們來的,你們來這兒乾什麼?”
他說的是英語,夾雜著馬來語,解放自然是聽的糊裡糊塗,於是一個手刀將他劈暈。
解放現在所處的位置是鎮子外麵,雖然往來行人幾乎沒有,但是偶爾也會有人經過,解放將這兩個人托到遠處的草叢裡,用對講機跟吳三兒說話,想讓嫂子翻譯下這人用英語說的是什麼,吳三兒在對講機那頭喊道:“笨!你用翻譯軟件啊!”
解放道:“靠!我怎麼將這個事兒給忘了。”
解放將其中一個弄醒,然後拿著手機問道:“你們從哪來,受誰的指使?”
這人說道:“我們是從馬來西亞來的。指使我們的是約瑟夫。”
解放問:“約瑟夫是誰?”
那人道:“是一個米國人。具體乾什麼我們不知道,隻是給我們下任務讓我用無人機監視你們。”
解放道:“那你下一步乾什麼?”
“沒得到新的任務時,我們隻有這個任務。”那人道。
解放將他們的包翻開,裡麵除了一些野外生存的必備品外,就隻有一個對講機,還有兩架小型無人機,以及幾塊電池。解放將這件事跟吳三兒說了,吳三兒道:“你看看他們對講機的型號,然後問問乾宇能否和他們對上頻。這邊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你的位置了,你走吧,他們身上一定沒有入境的相關手續,所以,他們倆就交給警察吧。你趕快去找乾宇,他應該快到鎮子了。”
話音剛落,解放見遠處乾宇已經開車過來了,於是向車跑去,上了車,解放把情況跟乾宇說了一遍。乾宇道:“你趕快用他們的無人機,往兩點鐘方向偵察,暢正在追瓶子。咱們馬上過去。”
這時解放突然說道:“你說咱們回去騎著他們的摩托車怎麼樣?”
乾宇道:“那怎麼用無人機偵察?”
“那還是開車吧!”解放說著將無人機扔出窗外,遙控著小型無人機向一個方向偵察著。開了能有十幾分鐘,解放從無人機的鏡頭裡已經看到了暢正騎著馬向一個方向猛跑,乾宇加大油門向暢追去。
在草原上,暢一直追著那架無人機,追著追著,無人機突然加速,儘管黑白花拚儘全力但還是被無人機落的很遠,最後在一處矮草叢落了地。暢見無人機落地了,急忙向落地的方向追去,等還沒到那個位置,無人機已經起飛,隻是上麵沒有瓶子了,無人機向另外一個地方飛去了,暢此時不知道該怎麼辦,繼續向第一次無人機下落的地方追去,等到了那裡,隻留下一個空瓶子和德瑪寫的藥方。
藥方散落在瓶子外的草地上。
暢還想再去追趕無人機,可此時已經無法再繼續追上無人機了。
乾宇和解放開車到來,三兄弟彙合一處。
暢問:“你們看清無人機的去向了嗎?”
解放道:“本來我們也釋放了一個小型的無人機進行追趕,可是,被一槍打掉了,現在追趕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