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吳三兒踢斷腿的那個瘋人,此時好像恢複了正常,正捂著自己的雙腿痛苦的哀嚎著。
對麵的三人見麵前站著的是一個年輕女人,而且在探照燈下,這女人長長的頭發,白白的皮膚,一身騎馬束身裝,十分惹眼,本以為的敵人,現在竟是如此漂亮的一個美女,瞬間忘記了剛才吳三兒的威猛,一個大鼻子外國人竟露出淫蕩的眼光,流著口水看著怡桉說道:“WHATAHOTGRIL!(多麼**的美女啊!)”
沒等話音落,隻聽啪的一聲,剛剛說話的這個人突然彎著腰捂著臉,從嘴裡吐出了三顆牙!然後用十分恐懼的眼光看著怡桉!怡桉慢慢向他們走過去,剛剛挨打的人流著血水說道:“AreYouamanhot?”
怡桉沒有搭理他,而是走向那兩個已經傻了眼的人麵前,隻聽啪啪兩聲,這兩人已經每人被打了一個嘴巴,而他們看著眼前的美人,好像始終一動未動。三個人被嚇的頓時沒了麵部表情,真的不知道此時站在他們麵前的是人還是鬼!慌慌張張的跑了!
怡桉見身邊已經沒了威脅,一轉身也進了帳篷,剛走進帳篷,就看見吳三兒正雙手握拳直直的站立在一邊,從吳三兒的狀態就能看出,吳三兒正暗自用氣抵抗著什麼,怡桉急忙過去,要用手去扶住吳三兒,而此時吳三兒全身氣息都包裹在身體周著,怡桉隻能觸碰到一層無形氣牆。怡桉見吳三兒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前方,於是順著吳三兒目光看去,隻見吳三兒麵前有一個桌案,而桌案上有一個木板,木板上畫著奇怪的人臉圖案正對著吳三兒,仿佛這張人臉正散發出某種力量,正在控製著吳三兒一樣,而吳三兒此時正運用全身的氣息來進行對抗。怡桉走過去,伸手將那個木板扣了過來,轉身喊道:“三哥!”
吳三兒此時長出一口氣,身上也不再緊繃繃的狀態,他走過去,拿起那塊木板,走到帳篷外,將木板扔進了火堆。吳三兒道:“這塊木板一定是被那個薩滿老太太施了法,我當時能夠明確的感覺有一股力量死死的抓著我,不讓我前進。不過剛才如果你不進來的話,再有一會兒我也就掙脫開了。”
怡桉道:“你沒受傷就行!”
這個帳篷內十分大,被一個巨大的羊毛氈隔檔出一個間室,吳三兒和怡桉全身運氣,小心翼翼地走進間室,隻見間室內空空如也,而帳篷一處有一個大洞,顯然那個薩滿老太太跑了,吳三兒也從那個大洞鑽了出去,帳篷外一片漆黑,這個老態龍鐘的老太太能哪去呢?
吳三兒和怡桉看看這個帳篷,從中沒找到任何的線索,正當二人準備要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遠處有直升機的聲音,二人急忙跑出帳篷,夜空中一架直升機正遠遠飛去,而怡桉也坐下來打坐,她想靈魂出竅跟著直升機去看看到底要飛去哪,而吳三兒則在他旁邊守候著,不到兩分鐘,怡桉站了起來,跟吳三兒說道:“不行,我無法跟上那架直升機,老太太在直升機內,我一接近直升機就有一股力量將我驅開,最後甚至有一股力量要將我拉過去,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掙脫開!”
吳三兒說道:“想必這老太太身上有法力,而且很厲害,以後如果接近她,一定要小心。”
二人走出帳篷,來到篝火旁,看見那幾個挨打的人正痛苦的捂著痛處,吳三兒走過去,來到一人跟前,抓起他的手臂,運用氣息,幫他按摩,推功過血,不一會兒,這人便不再疼痛,口中直說謝謝。
吳三兒問道:“你們是哪來的?”
“我們這些人都是偷偷入境的,是境外的雇傭兵,我們分為兩隊,一隊在這兒,還有一隊人馬在奧爾右旗,今天的境遇,我們隻能逃跑了,不能在這兒久留了,你能不能幫我這些兄弟都治治,簡直是太疼了。”那人說道。
吳三兒將那幾個被他打中穴位的人一一進行按摩,不到十分鐘,都已經治好,這些人答應不再與吳三兒為敵,準備明天一早就從來的路線出境。吳三兒問道:“那這個斷腿的人,也是你們一夥兒的嗎?”
剛剛被吳三兒救治的一人說道:“他是跟那個老太太是一起來的,我們和他比試過,這人本身就很厲害,老太太給他做法,他就更厲害了,他叫博爾術。”
吳三兒走過去看看博爾術,隻見博爾術的脖子鮮血直流,硬挺挺的躺在地上,吳三兒過去,一看,他已經疼暈過去了,吳三兒知道自己都打了他哪些穴位,於是慢慢的為他推功過血,不一會兒,他便轉醒過來,見吳三兒正在為他包紮脖子上的傷口,眼神中也沒了殺氣,隻是不說話,用一種詫異的眼神看著吳三兒。
吳三兒知道他的腿十分疼痛,畢竟兩條腿已經被自己踢斷,於是又在他的腿上點了幾個穴位,博爾術眼睛一亮,跟吳三兒說道:“不疼了!”
吳三兒道:“我給你接骨,可能還要疼,你忍著點兒。”當吳三兒給他接第二次踢斷的那條腿也就是左腿時,博爾術疼的直發抖,但始終沒哼一聲!吳三兒接好傷腿,又在火堆之中用手捧了些碳灰,直接按在他的傷口之處,此時怡桉已經拿來一條用馬奶酒浸過的布條,吳三兒將布條給傷口包紮好,又找了兩根木棍夾在斷腿之處,固定好。當吳三兒給他接第一次踢斷的腿時,也就是右腿,他竟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吳三兒一皺眉,心下黯然,說道:“你這條腿就是長好了,斷處之下也廢了,骨頭尚能長好,但是經脈已經全然斷去,我沒辦法將你醫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