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被打掉牙的人叫羌巴。
羌巴在西藏和泊爾國的國境線上活動。
最開始他隻是在一個在小縣城裡做些小買賣,可是由於他好吃懶做,還願意賭博,欠下了不少賭債,為了還債,他什麼都乾。有一次,他為了坑國外旅遊的遊客被抓住了,差點讓外國遊客給打死,是巴爾救了,巴爾不但救了他還給他一些錢讓他去還賭債,從此他就給巴爾賣命。
巴爾是泊爾人,他在西藏主要是收集那些圓寂高僧**或者是骨骼,用巴爾的話說,拿到本國去,他們泊爾本國的大師能夠用來入藥,這些藥能夠治療一些現今醫學治不了的病。而羌巴就負責收集這些消息,比如西藏哪個地方哪個活佛或高僧圓寂了,他就把這個消息告訴巴爾,而巴爾則負責去將高僧身體的一部偷出來,因為大多數高僧都是穿著衣服被火化,所以偷完後再拿些東西填回去,這樣不會被發現。
這種下地獄的勾當,讓吳三兒聽了,氣憤的將自己的牙咬的咯咯直響,吳三兒將羌巴拉過來靠在石壁上,咚咚咚的幾拳打在羌巴耳邊的石壁上,劈裡啪啦的掉石渣,給羌巴嚇的尿了褲子。
羌巴得知,大昭寺的一位活佛圓寂,而且煉化出了等身大小的活佛舍利,立即告訴了巴爾,巴爾說:“他在泊爾的大師告訴他了,說在哪個方向有活佛的舍利,如果將這舍利弄來,那可以治世間百病。”巴爾立即從泊爾國帶來一些人,準備下手將活佛舍利偷來,可是大昭寺戒備森嚴,根本不容易將活佛舍利偷出來,於是巴爾自己一人在大昭寺內放了把大火,趁亂將活佛舍利偷了出來。
他們一行人,連夜趕路,期間還抓了三名藏族女子打算將她們賣了當妓女。
吳三兒問:“那這個山洞是怎麼回事?”
羌巴道:“這座山下是一個巨大的火山,因為地殼的運動,每隔三個月都會上下運動,巴爾正是掌握了這個規律,才能夠在兩個國家來去自如。”
怡桉和吳三兒十分生氣,他們將洞裡的這些人包括羌巴在內全部弄到了山洞外麵,並且打了他們的穴位,這些人要麼渴死凍死,要麼喂了狼群。
怡桉和吳三兒道:“這件事應該不算完,巴爾作惡多端,早晚遭報應,咱們現在應該將活佛舍利送回大昭寺。然後抓緊回去救暢和解放。”
吳三兒將背包裡的東西全部掏空,隻留了不多的口糧,然後背著活佛舍利,和怡桉一路回返,來到大昭寺門口,大昭寺依舊大門緊鎖,當日,返回大昭寺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吳三兒翻牆進入大昭寺,然後將活佛舍利拿出來,打開紅布,活佛舍利竟大放異彩。吳三兒跳出大昭寺,和怡桉奔了機場,買票飛回內蒙。
飛機上,吳三兒問怡桉,你心裡是否想到了怎麼解救他們倆,怡桉閉目不語,吳三兒問的時候,怡桉已經聽到了,微微皺了皺眉,吳三兒知道,怡桉還是沒想到辦法,索性也不再問,閉目養神,同時心裡不停的思考著活佛說的那句話。
下了飛機,吳三兒愁眉苦臉,而怡桉麵容卻十分舒緩,偶爾看看吳三兒,露出淺淺一笑,吳三兒大喜,問道:“想到解決辦法了?”
怡桉依舊不語,隻是看著吳三兒,吳三兒道:“你是不是不確定能否救他們?”說完便不再說話,當二人趕回住所的時候,已經是第七天的中午,而此時乾宇正和吉雅準備要將暢、解放送往醫院,見吳三兒和怡桉回來,頓時大喜過望。
怡桉跟乾宇道:“你們彆說話,我試著救他們,我也不知道能否將他們救回來。”
怡桉打坐在地,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口中開始唱念起來,正是活佛傳授她的唱詩,當怡桉唱詩的時候,暢和解放全身竟然開始顫抖起來,先是微微顫抖,接著顫抖的越來越嚴重,就像一個人光著身子在冰天雪地之中,凍得瑟瑟發抖。怡桉不停的唱著,頭上微微冒出氤氳白氣,聲音竟慢慢弱了下來,吳三兒不知道怎麼回事,怕怡桉這些天奔波勞累,此時體力不支,於是,坐在怡桉身後,雙手推在怡桉背後,一股熱流氣息緩緩從怡桉背後推進,怡桉的聲音又開始洪亮起來。不到一個小時,暢、解放突然開始嘔吐起來,兩人這些天並沒有吃東西,而喝水,都是吉雅喝一口再用吸管插入二人喉嚨輕輕吹進,乾宇則在背後緩緩拍背,這才喂了他倆一些水。此時暢和解放嘔吐,竟吐出一大灘水,仿佛這些天喝了幾盆的水,一下全都吐了出來,當再沒什麼可吐的時候,二人啊的一聲,躺在床上,昏死過去,怡桉也不再唱詩,睜開雙眼,來到二人身邊和吳三兒對視一眼,夫妻二人分彆抓住他們的手,緩緩將氣息送入他們的體內,不到一刻鐘,二人緩緩睜開雙眼,虛弱的看著麵前的四人。
暢說的第一句話是:“好困啊,還想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