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金身負金剛不壞,怡桉知道這人是天選之人,和吳三兒商量了一下,決定看看他的資質,更適合誰來教他。
吳三兒和怡桉知道多金金剛不壞,本以為他身上多少有些功夫,可是一試他的功夫,才知道,多金根本沒學過任何的武功,仗著自己金剛不壞,和人動起手來卻是街頭打架的本領。
吳三兒看他人高馬大,十分像草原上那些豪爽的漢子,於是教了他一些近身摔跤的本領,今後不論遇到什麼樣的敵人,如果近身搏擊,還可以用來防身。吳三兒將守墓兵的功夫也傳授給他了,因為他為人剛強,陽剛至極,守墓兵這套功夫傳授給他再適合不過。
一日,吳三兒和多金在藏區的森林中練功夫的時候,發現一棵樹長的十分奇怪,本來粗壯的樹乾應該筆直吧,畢竟在高寒的森林中,這是比較適合生長的狀態,但是這棵樹卻不一樣,它長的雖然不是很高,主乾卻歪歪扭扭,用吳三兒乾裝修的眼光來看,這棵樹是不成材的,但是,這棵樹的樹乾上卻長著一根極為筆直的樹枝,這根粗枝,長度能有3米,粗細均勻就像天然修飾過一樣,吳三兒跳起來抓住這根樹枝,本想將它折斷,好給多金當武器使用,可是這根粗樹枝竟能禁得住吳三兒小二百斤的重量而不斷,多金看到後也覺得奇怪,於是跳起來也抓著這根粗枝,二人加在一起將近四百斤的重量了,這根粗枝隻是發出哢哢吱吱的聲響,卻並沒有要被折斷的跡象,這讓吳三兒十分好奇,多金從腰間拔出隨身攜帶的藏刀,吳三兒接了過來,連續砍了幾刀,均未能將粗枝砍斷,吳三兒覺得十分蹊蹺,這棵樹上,七扭八歪的長了十幾二十根枝椏,但是唯獨這根樹枝粗壯而且筆直。,吳三兒鬆開手,從樹上下來,手中握著多金的那把藏刀,一躍而起,氣灌單刀,一刀劈在這根樹枝和樹乾結合的部位,這根粗枝與樹乾分開的時候,一點聲響也沒有,多金看的都已經傻了眼。
回到寺院,吳三兒又將這根粗樹枝好好的削了削,然後扔給多金,多金拿在手裡愛不釋手。多金耍了一會兒,將這根棒子遞給吳三兒,吳三兒拿在手裡仔細的觀察了下,粗細均勻,長短合適,韌性和剛度都非常好,像多金這樣的人,拿隨身的藏刀砍在棍子上,竟然不能傷了棍子,隻能留下一些印記,當過一段時間後,棍子上的印記竟自然而然消失掉,真是一根天賜的兵器。
本來守墓兵的功夫,是經過高人多次精煉的,拿起兵器,比如刀槍棍棒,都能使用,這次多金手裡多了一根棍子,這個棍子在多金的手裡經過吳三兒的指導,一套棍法,便渾然天成。多金悟性挺高,三天下來便已經掌握了,拳法,棍法。
多金身高將近2米,這根棍子比他高了很多,吳三兒告訴他,如果沒什麼特殊的情況不要將這根棍子帶出寺院,就將它留在寺院使用,多金也很喜歡這個棍子,雖然有些長,但是他人高馬大,拿著這根棍子,與寺院其他的護法僧操練,十幾二十人竟無法近身。
吳三兒拿了一根護法棍,和多金演練了幾天,知道多金已經十分熟練的掌握了這套棍法。多金練完後,問道:“你什麼時候教我用氣?”
這時怡桉問道:“多金,你會打坐嗎?”
多金道:“我不喜歡打坐,每次大家禪修的時候,我坐不住,總是睡著了。還打呼嚕,吵的大家也無法禪修。”
怡桉道:“想是你身邊師兄弟禪修功夫也不到家,如果禪修功夫到家,還在乎你是否打鼾嗎?”
怡桉道:“我曾修煉《易筋經》,這《易筋經》也算是佛門武學,你也是佛門中人,我將練氣的方法教你,至於說你能領悟多少就看你了。”
第二日一早,吳三兒和怡桉還有多金在大昭寺的後院開始修煉起來。
怡桉告訴多金,你身體裡的氣,其實是一種能量,就像尋常人能夠起走坐臥一樣,都是需要一種能量去驅使的,比如你抬手拿起一個蘋果,是你的意識催動你的手去拿那個蘋果,可是,周身之中,氣(能量)已經在你的身體裡進行了循環,如果封住你的經脈,穴位,你是無法動的。多金有些費解,不太能理解怡桉的話,於是吳三兒二指捏了個劍訣,啪的一下點了多金胳膊上的一處穴位,多金起先不理解為什麼吳三兒明明知道自己金剛不壞,還是要點了自己一下,殊不知,儘管金剛不壞,隻是能夠抵禦外力,可是吳三兒身負玄門也是金剛不壞,再加上他對多金的擊打是氣灌而入,自然而然能夠用氣打入他的穴道。多金隻覺胳膊一震,像是一股麻酥酥的感覺,頓時這條胳膊便動不了,抬也抬不起來,更彆說去抓什麼東西。
吳三兒又給他推功過血,隻是片刻,多金便恢複如初。
正當怡桉要給多金講解是何道理的時候,桑讚大師從三人身後站了出來,並且說道:“多金,吳、黃二位老師教你功夫,你應該拜他們二位為師才對啊!”多金一愣,說道:“師父教訓的是。”說著跪在吳三兒麵前,說道:“二位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吳三兒和怡桉看著多金,心想,這徒弟現在就算是收了。
二位伸手將多金扶了起來,說道:“今天在佛門之中你拜我二人為師,也算咱們有緣。”
桑讚大師道:“多金,你佛門緣分已儘,今後如果想走出佛門,便再無拘束。”說著轉身就走了。
吳三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多金也是,摸這光禿禿的腦袋,不知所措。
怡桉卻是知道,多金從此佛門的法緣便斷了。
怡桉繼續給多金講解著:“多金,你先打坐在地,然後慢慢感受你的小腹有一股氣,感覺這股氣,慢慢升降,如此反複1000遍,看看是什麼感覺?”
多金當即坐在地上,按照怡桉的說法,慢慢的感受著。就這麼一坐,大約能有一上午,完全未動,起初吳三兒以為這多金是不是睡著了,可是當走近他仔細一觀察,才知道他並未睡去,而是十分認真的在修煉著。
中午的時候,怡桉將多金喚起,問道:“經過一上午的修煉,你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