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隻見解放像一隻風箏一樣飛了出去,而吳三兒麵前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道,地麵的塵土也因為這巨大力道,一股地龍卷般向吳三兒這個方向而來,吳三兒知道,此時乾癟老頭應該是看準時機,將剛剛蓄好金鐘罩的氣牆打了出來,自己倒是還能應對,但是自己的三個兄弟相對乾癟老頭而言是普通人,如何能抵抗得了?
乾宇和暢見解放飛了起來,剛想去接,接著麵前一股強風將二人吹的連連後退,隻見解放結結實實的摔在一棵樹乾上,然後滾落一旁,緊接著從口中吐出一股鮮血。吳三兒來不及去救解放,他知道,眼前的勁敵是乾癟老頭,自己不能分神,怡桉如果在一旁看到了,應該會出手營救的,可是,這個時候,怡桉在哪呢?
原來,就在吳三兒和乾癟老頭對戰的時候,怡桉魂魄出體,繞了一圈來到乾癟老頭身後,伸手拍了他一掌,怡桉原意是分了乾癟老頭的心神,然後三哥借機好能製敵,正當要拍第二掌的時候,怡桉隻覺自己喉頭一緊,瞬間使不上力,當她向自己的本體看去的時候,正好看見,那不知道何時冒出來的薩滿老太太用一隻臟兮兮的骨瘦如柴的手掐在自己本體的脖子上。怡桉急忙沉住氣息想控製自己的本體反抗,可是耳中卻傳來薩滿老太太得意的聲音:“來不及啦,掐死你,你的魂魄就歸我所有啦,你個小胚子,我還真有點兒舍不得你,這麼好的身體,我是男人都對你流口水!”
怡桉此時隻是覺得自己魂飛體外,全身輕飄飄的,絲毫使不上一點兒力氣,怡桉的魂魄回到自己身旁,想回到本體,可是試了好幾遍就是回不去,她仔細一看,原來那薩滿老太太的手心裡掐著一張黃紙,上麵應該是一道符,她先是將符紙掐在手心,然後才掐住自己的喉嚨的。
就在怡桉覺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那薩滿老太太口中“啊”的一聲,向前踉蹌了幾步,同時,掐住怡桉脖子的手也鬆開了,那張符紙竟突然燃燒起來,怡桉的魂魄這時急忙勉力回到自己的本體。
當魂魄回到自己的本體之後,怡桉隻覺自己的喉嚨處像火燒過一般,呼吸不暢不說,而且十分疼痛,她摸了摸自己脖子,沒有發現什麼外傷,隻是疼痛難忍,她向三哥看去,見三哥正勉力和乾癟老頭較量,而解放被摔到一邊,乾宇和暢也差點摔倒,回頭看去,原來是自己住的農戶家裡的主人老漢,那個老漢拿著一把鋤頭,站在自己身後,是他剛才救了自己。她知道,此時的情形,老漢應該急忙躲開,像暢等人都極其不安全,更彆說一個上了年紀,土都快埋到胸口的老漢了。
薩滿老太太被人從後麵打了一鋤頭,險些腦袋被人打漏了,要不是多年修煉,自身在受到攻擊的時候,自身氣息會自動去保護受到攻擊的位置,剛才真的是險些喪命。本來以薩滿老太太的功力,老漢給她那一鋤頭應該受到相同力氣的反噬,但是薩滿老太太全部精神都集中在收服怡桉上麵,這才讓自己分了神,使得老漢也未受到任何的傷害。
薩滿老太太見到打自己的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村漢,心中頓時怒火中燒,於是,衝著那老漢口中念念有詞,並且手上打著法印,怡桉一見,知道不好,急忙幾步搶在薩滿老太太身前,氣息一股,全身震蕩,同時強忍著喉嚨火燒般疼痛,口中默默唱著格桑活佛教她的唱詩,怡桉一邊唱詩,一邊一指向麵前薩滿老太太捅去,氣息從指尖透出,奔著薩滿老太太的眼睛而去。
薩滿老太太本想一招殺了那個老漢,出口惡氣,但是突然之間,被怡桉給破壞掉了,此時,薩滿老太太因為殺個農村老漢而並沒使出全力,此刻麵門之處感覺到怡桉的指力已經逼近自己的臉頰,可是,對於此時的怡桉,再也沒有比薩滿老太太更了解的她的狀況了,剛剛在生死邊緣回來,哪能有什麼殺人之力,尤其殺掉一個浸淫修煉幾十年的薩滿老太太。
薩滿老太太急忙鼓足中氣,氣息震蕩,將怡桉的指力逼迫在自己麵頰寸餘前。
吳三兒眼見解放被摔的吐了血,可是就是不見怡桉出手,心中一驚,莫非怡桉出了事?當吳三兒轉身向怡桉看去的時候,直感到後腦勁力壓迫,原來自己回頭看向怡桉使自己分了神,而在此刻乾癟老頭早就蓄力一蹴而就。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竄到吳三兒和乾癟老頭的中間,吳三兒隻覺剛才壓迫自己的勁力一下變小,同時急忙運氣與之抗衡,沒等反應,吳三兒和乾癟老頭中間身影已經飛了出去。斜眼看去,原來飛出去的是暢。剛剛被打飛的解放還不知道怎麼樣了,現在又打飛了一個暢,吳三兒心中十分懊火!雙掌急忙加勁,氣息源源不斷的逼近乾癟老頭。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三哥,解放和暢好像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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